欧阳宏在国内,一定还有什么算盘在打。”
楚卸陌看流灵一眼“可不可以先把这个事情放一放,景宴,你确定自己没觉得有哪里不好?”
秦景宴盯着流灵,眼底有冷光和不耐烦在闪动,他觉得自己有种要失控的感觉,突然他把办公椅一转,面向身后的落地窗“我好的很,你不用担心什么。如果我要是真的不好了,还能讳疾忌医么?”
怕的就是你会这样啊。
“那么,好吧,如果你一旦觉得哪儿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秦景宴不承认,楚卸陌也没办法,尽管他们都觉得秦景宴的状态很奇怪。
“这是自然。”
“那么,我现在去调资料。”
楚卸陌走了。
流灵坐在一边,神色复杂地望着秦景宴,他敏锐的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那就是,秦景宴这是有意隐瞒,而目的他根本就不敢去猜想。
“为什么用那种可怜又同情的眼光看我?”秦景宴唇角一勾,露出冷笑。
流灵拧了拧眉毛“我没有可怜你,也没有同情你。”
“可是,你的眼神就是在告诉我这样的消息,你知道么,这样的眼神,和曾经的姜荏兮,真的很像。只是,你的眼底少了份她独有的温暖。”
秦景宴带着些许怀念意味地说着。
“你故意隐瞒了什么,是不是?”流灵突然道。
“我能隐瞒什么,你又觉得我隐瞒了什么?”
流灵觉得和现在的秦景宴进行对话有些困难,但是,即使困难也要继续对话下去“老大,身体是自己的,痛苦没有人能替你承受。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而且你也知道,老夫人和老爷他们在国外”
“后悔的事情?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后悔的事情可以做么?”秦景宴直接打断他。
秦景宴还是笑,自嘲的,冷魅的。
又是那种深沉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又要做什么
而流灵讨厌这种感觉,因为,他觉得此刻的秦景宴,就像一只站在极高的地方的狼,因为太高而孤独,因为太高而成为困兽。
流灵突然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明明有很多话想对秦景宴说清的。但是这个时候,那些话,就梗在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秦景宴显然也没有要他说下去的意思,对他摆了摆手,很是干脆地说“你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有什么事情要你去做的话,是不会客气的。而且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乱来的。就算我已经没什么后悔的事情可做了,也不至于去做些傻事。”
流灵并不能因为秦景宴说了这样的话,有了这样的保证而放心。
然而,秦景宴这样下逐客令,他在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姜荏兮一直很纳闷,因为本来说呆两天就走的皱纹男和络腮胡突然说不走了。
姜荏兮看着这两个赖在她客厅里的大男人,觉得很无奈。
她是穷人,养不起这两个闲人,要是关系处的不好的话,她还能不客气的赶人,可偏偏这些日子相处融洽,赶人的话,她是真的说不出来。
只能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无语望天。
皱纹男比起络腮胡来,要勤快许多,也或许是迫于络腮胡的淫威,这些日子做饭刷碗,全都被他包了。她成了出钱的那个,皱纹男则是出力的那个,而络腮胡则是白吃白喝的那个。
秦景宴自从走了之后,就没再上门,一连七天过去,秦景宴甚至他身边的人都没出现过。
姜荏兮有的时候怀疑,自己的日子是不是能就这么安静的过下去了,当然,如果在把眼前这两尊瘟神成功地送走的话。
她的想法才产生没多久,一个人就自动地找上门来了。
打开门的一瞬,姜荏兮有种想扔凳子把她砸烂的冲动。
没错,是离嫣。
像只苍蝇一样,总是挥都挥不走
离嫣还是一样的风姿照人,这样女人走到哪儿都是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