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笑得也十分谦和,但开口的声音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迫意味“秦先生,还有流灵先生,我们老大已经等候多时了。不过两位在上山之前,还请交出身上的武器枪支和暗器,一律要上交的。”
秦景宴也笑,点了点头“没问题。”然后掏出两把手枪,三枚白刃递给眼前的男人。
流灵则掏出一把枪给了男人。
男人向他们鞠躬“尽管两位已经自行交了武器,但是,实在很抱歉,为了我们老大的安全着想,我们还是要冒犯二位,必须要进行搜身。”
然后,站在后面的那两个男人走了上来。
秦景宴和流灵表现得十分配合,任由他们哈着腰仔仔细细地在身上摸来摸去。
那个拿着武器的人掂量着手里的枪支,知道那都是新鲜货,一般人得不到的。他们都很清楚,这上山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秦景宴
秦景宴没表现出不耐,但是,他和流灵悄然对视了一眼,就在,两个人弯着腰搜身而另一个人注视着他们的武器的瞬间,他们突然动了起来,动作凌厉而又迅速,他们一人将一个搜身的保镖掀下悬崖。
当持枪的人慌慌张张举枪射击的时候,流灵已经一个凌空踢,将他手中的武器踢飞
等那人再想重新抓取武器的时候,便被秦景宴毫不犹豫地扭断了脖子
“没想到,他竟然对我们这样严阵以待。”秦景宴蹭了蹭手,说。
流灵却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在道儿上,如果对他秦景宴都还不谨慎些,那还要对谁用大阵仗啊?
不过,他也确实挺佩服欧阳宏的勇气的,竟然真的敢和秦景宴撕破脸。
欧阳宏大概也是觑准了秦景宴的软肋,多少年来,不曾有谁能够让秦景宴动摇起来,而姜荏兮的出现,一定要欧阳宏认为,这是抓到了一个翻身的绝佳时机。
要说流灵不担心姜荏兮,是根本不可能的,他的焦虑并不比秦景宴少,只是,他在焦虑姜荏兮安危的同时,又不得不思考秦景宴可能做出的抉择。
以他对之前秦景宴的了解,秦景宴是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利益的,更不会因为女人而让自己陷入危机。他是个从来不会甘愿收人胁迫的人,只有他自己愿意为了某个目标而放弃某些利益,甚至愿意以身犯险的时候,他才是真正危险的。
可是这次
秦景宴竟然在得知姜荏兮被欧阳宏抓走后,变得这么焦躁慌乱,真不知道这到底在预兆着什么
他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因为解决掉这三个搜查武器的人,而有丝毫的放松,相反,他变得更加担忧起来。
这样严阵以待,只说明,上面的路变得更加凶险。
欧阳宏那个老狐狸,显然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只差捉姜荏兮,然后引他们上山了。
他们返回车子,继续开车向上行走。
上面的路依然是弯曲迂回,除了山石树木,看不到其他的任何建筑。
但是,他们都很清楚,在这最上面,有一座废弃的碉堡,因为年代久远,这里很难有人过来。
碉堡虽然已经废弃,可仍然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当年也不知道是哪个思想独特的人,竟然将碉堡建在这种地方。
车子绕着山行驶了二十分钟,又有人出现了,不过,这次出现了五个人,为首的,居然正是欧阳宏
欧阳宏看着他们开着车子上来了,丝毫不意外,只是拄着手杖,坐在路中央,笑米米地看着他们。
秦景宴脸色一冷,整了整衣领下车。
流灵也跟着下来了。
欧阳宏看着他们,表情镇定无比,笑得像位和蔼的长辈。
“小宴,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啊。”欧阳宏笑得要多虚伪有多虚伪。
显然,秦景宴和流灵对这种虚伪面容都是司空见惯的。
两个人也都笑“欧阳叔叔你请我的方式,这么特别,我要是不来的话,不是浪费了你精心准备了这么久的鸿门宴么?为了让你的心血不白费,我这个做侄儿的,也是非来不可的。”
欧阳宏嘴角微微一抽,但是,这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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