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他们眼睛瞎了”沈醉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不是那是他们没眼光。”
习清倒并不在意脸上笑意更盛心里也喜滋滋的又对沈醉说要顺着经络梳这样才有养生的效果。
“我的头巾没了。”习清还是想把头束起来。
沈醉闻言嗤的一下就从自己衣摆上扯下一块来“给你。”
习清闻了闻又扔开“脏兮兮的。”
沈醉怪叫“哪里有脏一点都不脏。”想了想凑下来贴着习清的耳朵“那贴身的给你好了那个肯定很干净。”
“那个岂不是更——”习清脱口而出但转念又一想羞得不敢再说下去。
“不会不会”沈醉指天誓地的道“我每次都脱那么快什么都没沾到啊。”
此刻通气孔外阿元已是暴跳如雷“他们以为这是牢房还是洞房啊!是谁***出的这个馊主意!”
正气恼间有人跑来说荣伯让他去一下。阿元赶到山谷中央的议事厅时只见柴刀他们也都到了大家围着一个陌生人正在说话。
那陌生人穿着粗布短打的衫子看上去二十来岁脸膛有些黑剑眉虎目话也不多旁边的人围着他问东问西他只是简短的回应几句。
“是嘉陵王之子司徒洛。”荣伯对阿元道。
“嘉陵王不是满门抄斩了吗?”阿元疑惑的道
“据说当时在庙里还愿没有回王府由好几个人担保进来的。”
“既是前朝皇亲为何不去找——”阿元把荣伯拉到一边低声道“为何不去找二皇子司徒风而要到我们石谷来?”
被众人围着的司徒洛听见前朝皇亲几个字抬眼看了看阿元又迅把头低下。
荣伯瞪了阿元一眼“不要在这里提二皇子之事!估计他是只知有石谷不知有其他。”
众人问了半天那司徒洛一一答了荣伯让柴刀安排司徒洛一个住处司徒洛默默的跟着柴刀走了。走过厚厚的石门时司徒洛随口问了句“那是什么地方?”
柴刀森然一笑“关人的地方。”
司徒洛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石牢内的沈醉终于弄好了习清的头全都束了起来看着又是原来那个习清了沈醉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傻笑半天。
习清觉得奇怪“你笑什么?”
“不像同一个人。”沈醉眨眼。
“傻瓜”习清忍不住笑道“这还能有什么不同。”
沈醉忽然从后面抱住他蹭了半天道“那以后只准在我面前把头放下来。”
“本来就不能披头散的。”习清哑然“如果师父知道了会骂。”
“你师父都已经死啦还管你。”
习清本来想说师父死了规矩也是要守的但又一想如果师父还活着的话看见自己现在和沈醉这样在一起还真不知会怎么暴怒不由得心下有些不安。
“我都不想出去了。”最后沈醉一边陶醉的嗅着习清身上的味道一边傻乎乎的道出了他此时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