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的伤势在第二天就有好转此事在马场一时传为奇谈说是那个新来的瞎子居然能治严重的内伤且有妙手回春之功。本来对习清还有些不待见的老少爷们此时倒犯了嘀咕刀头舔血之徒最佩服那些能帮助他们的人因此习清在马场的境遇总算好转许多。
习清自己也感到了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他终于不用担心走在路上还有人挡道这对习清来说十分重要如果不能到处走动的话他又怎么能知道如何逃出去呢?
但是有人似乎并不乐意见到习清在马场里渐渐被众人所接受很多次习清都感到背后有一双眼睛正在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似乎他到哪儿都无法摆脱这双眼睛的注视但是当习清转过身去想要找寻什么的时候那种压迫感就又消失了。
很熟悉的压迫感习清甚至能描画出它主人呼吸的方式。习清心里一沉虽然很艰难他一直在不断完善着自己那张马场草图可是现在他忽然意识到想要离开这个马场最大的障碍或许并不是周围的守卫和自己眼盲的事实而是一个人一个无论何时都无法忽视的人习清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只要沈醉的眼睛还盯着他一天他就别想离开这里!
但是现在对沈醉而言自己不过是个需要监视的外人吧何苦盯的这么紧作为马场的领他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
习清心里一阵苦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但有时也会有意外之喜比如现在柴刀居然给他拿来了一套烧陶茶具说是答谢他相救的一点微薄之礼。习清不禁惊喜万分柴刀显然并不知道他爱茶成痴但所送的东西却正是他心爱之物那茶具质地细腻、闻起来气味芳醇却是上好的货色。习清顿时感到像见了故人似的抚摸良久。
柴刀有些讶异的看着习清捧着茶壶不放手“你这么喜欢这个么?那我让弟兄们再去多拿几套过来。”
“不必了一套就够用。”习清忙阻止他然后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原来你会笑啊”柴刀挠头然后大概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失礼嘿嘿笑了两下。
习清此刻感到其实马场里的人有时也挺有趣的加上心情有点好转脸上的笑意更盛。
但他很快就愣了愣门外似乎站了个人刚才柴刀进来时房门没关此刻习清正对着门口坐着立刻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压力在迫近沈醉直接大踏步走了进来由于屋里只有两把椅子柴刀忙起身让座沈醉也不坐下只问柴刀“那是什么?”
“哦一套小玩意儿送给习清的。”柴刀回答。
“小玩意儿?”沈醉上下看了两眼。“他倒是当宝贝捧着不放。”
习清挪了挪身子沈醉身上散出一股夹杂着阴冷的勃然怒气令习清感到一阵不安。如今他是既不想见沈醉又有些怕他现在的沈醉不知下一刻又会做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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