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鬼不觉间把一块令牌放到陆谦身上了。
而现在,茫然中的陆谦已然百口莫辩,只能是吃吃地道“卑职……卑职实在是冤枉的,我……”
“到了这时候你还敢狡辩,真当本官不敢整治你吗?”曾开乾当真是怒火中烧,既是因为对方的背叛,更是因为觉着陆谦这是在耍弄自己,所以再不留情,高声喝道:“把他给我绑起来,拉到外头重刑伺候。本官倒要看看那孙途会不会为了这么个叛徒来此与我为敌!”
几名禁军也是充满了恼火,想着自己的同袍现在被孙途所扣不知生死,自家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而这一切又全拜陆谦所赐,自然不会轻饶了陆谦,闻令便答应一声,公报私仇地便是一脚蹴在陆谦的膝弯处,踢得他双腿一软,闷哼着便砸跪下去。
然后不等其有所反应,几人已出手拖了他就往外走,显然是要好好羞辱整治他一番了。
在感受到这深深的恶意后,陆谦更是心中大恐,看这些人毫不留情的做法,看曾开乾那愤怒表情,自己若再不自救,说不定真要被他们给折磨死了!
“我不能死,我才刚有所起色,哪怕与曾开乾为敌,与朝廷为敌,只要孙途肯接受我,我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心中生出了这一念头后,本来畏首畏脚的陆谦便动了——
哪怕被人制住了手脚,他依然凭着过人的武艺靠着手足突然发力竟
在将将到门前时突然挣脱束缚。那几个禁军是真没想到这时候的陆谦还敢反抗,一个不慎不但叫他从自己的控制里脱出去,胸口还被他两脚踢中,痛呼声里,踉跄着就往后退去。
剩下几个刚欲出手按拿,却已被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的陆谦挥掌打得倒退出去,一时间惊叫连连。直到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家与陆虞侯之间有着多么巨大的差距,真动起手来,他们这些人完全就不是其对手。
“给我杀了他!”眼看陆谦竟敢反抗,曾开乾更是惊怒交加,怒吼着让人杀过去。虽然那几个禁军确实应声抽出了腰间佩刀,再度凶狠扑上,但在面对手无寸铁的陆谦时却占不得半点便宜,几刀劈去都被他轻巧躲过,反而被他一拳一脚杀得后退不止。
眼看得如此情形,曾开乾更为愤怒,喝声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都奈何不了一人!若拿不下他,到时本官自会惩治你们!”
被侍郎这么一逼,这几个禁军也是发了狠了,再不顾会被陆谦所伤,只是拼了命地挥刀劈斩其要害,想来个两败俱伤。而在不想伤人的情况下,陆谦还真就有些放不开手脚,几次都差点被他们斩中,这让他也渐渐火起:“你们别欺人太甚,真道我不敢对付你们吗?”
可他的话却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几个禁军只管闷头猛砍,其中一刀更是直取陆谦的脖颈,吓得他急忙缩头后撤,方才闪过了这一招。而这么一来,他也是彻底被激怒了,猛然一拳轰出,正中再度迎面挥刀杀来的一个禁军的胸口,打得他口喷鲜血,连刀都拿不住,横着就后飞而出。
这一下的威慑力还是相当大的,顿时就让其他几人的动作为之一顿。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禁军最缺的就是血勇拼杀之气,一旦面临危险,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迎难而上,而是退缩逃跑。
见此奏效,陆谦总算是舒出了一口气来,沉声道:“既然曾侍郎你不肯信我,那我自去便是了……”同时心中彷徨,这么一来,孙途那边可就不好交代了,但这总比被人害死要强吧……想到这儿,他已转身就往外走去。好在孙途之前已把其他人都给拿走了,所以此时外边再无其他禁军阻挠。
可就在陆谦转身踏过那门槛来到外间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跟着的是一道厉风袭来,让他骤生警兆,急忙扭头,同时右手已急速举起,便欲打人。
可旋即,他便看清楚了那从后偷袭自己之人的模样,居然正是曾开乾!
这让陆谦整个人为之一愣,他是真没想到曾侍郎会不顾身份亲自出手,同时他扬起的右手也为之一顿,曾侍郎可不比那些禁军,他可不敢对其动手啊……
他这一愣,曾开乾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只听得哧的一声,那刀已自陆谦的后背一捅而入,然后从其前心猛透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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