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顾半青,你怎么回事?你疯了!”
丁萧萧阴晴不定的看着一脸冷意的男人的面容,那分明的一身黑衣,以及那并不陌生冷然感觉,让丁萧萧心里也升出一股危险的感觉来了,这分明是已经变换了灵魂的顾半青了,再不是之前那个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了。
只是,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半个月才变一次吗?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现在离月底还有整整五天的,不是吗?如何会在这个时候,就变了人格呢?然而那眼中熟悉的阴鸷,已及大怒来临前的最后隐忍,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温柔的顾半青装出来的模样,而是的的确确的黑衣顾半青回来了。
腰肢被箍的死紧,半分都挣扎不得,先前身后还有传来楼书北大吼的声音,此刻却只有风声和夜间林中的树叶声了,看来楼书北的身影已经被他甩脱的远远的了,丁萧萧虽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了什么让顾半青生气的事,不过却还是为此刻的他隐怒而感到几分害怕,夜风吹的人身体有些凉,顾半青却依旧带着她在不停的前往疾驰,似乎不知道何处才是他要停留的地方。
突然间,一股急的下降,那重力加度,有一刻都让丁萧萧觉得她们很可能就这么摔死的时候,顾半青的身子却终于停了下来,紧接着感觉到他回身手一挥,有什么东西出梭梭的是声音,但是丁萧萧没能看清。
此时天也已经快要蒙蒙亮了,经过一夜的轻功疾奔,顾半青也明显有些气喘了,呼吸也不由的粗重了几分,又往前掠了大概十几二十丈的样子,突然间把丁萧萧的人,从怀里扔到地上,然后就不再理会她,就转身往水边走了去。
丁萧萧这才现她此刻置身在一个很大的山洞洞口,而洞前不远处,就是一处低凹下去的潭水,水并不是静水,二十在流动的,水流的方向就在一片石壁前的下方凹进去处,似乎通往这山壁里面,而穿过山壁流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而除了自己容身的这个山洞之外,其他三个几乎都是光滑的无处落脚的岩壁,高越有二三十丈,即便是有最好轻功的人,没有藤条之类的,怕也是轻易上不去的,而之前她听到的梭梭升,如今也看清原来是一条粗壮的藤条被砍断滑落下岩壁的声音,如果她没有料错的话,之前顾半青抱着她便是从沿着那条藤条下来的,而如今这条唯一通到绝壁上面去的藤条竟然被弄断了,那岂不是要和这个该死的男人一起待在这下面了吗?
“顾半青,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死的,这山洞可有其他出口,我要出去!我要出去!”丁萧萧也顾不得这个男人的可怕,立即三步并作一步的冲到水潭边,冲着那正在洗脸喝水的男人就大声的吼道。
“我们出不去!”
脸上还带着水珠的男人,转过脸,仰头看着气怒不已的丁萧萧,冷不防的几乎是带着得意的吐出这么一句话道。
“你什么意思?”
丁萧萧几乎要上前揪住他的领子,明明和白衣的顾半青是同一张脸,为什么不过就是换了件衣裳,竟然会有如此巨大的不同,她自然知道这眼前的顾半青和白衣的顾半青绝对不能同日而语,然而这些天看过了白衣的顾半青的温柔模样之后,竟然不知不觉中完全忘记了这黑衣时的他的危险性。
然而他到底想做什么,就这么在别院里放火,然后当着楼书南楼书北的面,把自己强掳走,放肆的一如他的性情,却完全不想想这么做的结果吗?泡泡那巨大的哭声,到如今还在她的耳边响起着,这个该死的混蛋,他怎么在孩子面前这么做?
“你完全忘记了我的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顾半青他知道他自己破坏了一直以来他和‘半青’的存在规则,早就有自觉的一人一半的生活着,也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而有所改变过,如今,却因为这个女人,他硬是没忍住,强自性的压迫住‘半青’,得以让自己提前出来,现在他都能感到‘半青’在他身体里面对此的反抗,所以此刻的他,也并不轻松,再看到如今这个女人似乎完全不记得他对她说过的话时,心底想要毁灭的怒火也不由更旺盛了几分。
“顾半青,你xx的是个疯子,我忘记了你什么?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就算忘记了,又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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