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四个,五个六个七八个;
九个十个百千个,个个头顶亮呵呵……
次日清晨,何炳鸿在仪文的带领下,穿过殿前的演武场,路过早课殿,何炳鸿见到了终生难忘的情景:
在演武场上一起练习剑法的恒山派弟子、在大殿里做早课念经的弟子,放眼望去,“白压压”一片全是光头!
除了少许的俗家弟子带发修行,近百个光头小尼姑在一块儿出现,真的是很震撼人心!
别人不知道,起码何炳鸿是被震撼到了,也见识到了。虽然这打油诗很不礼貌,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翻涌出来。
恒山派真的很大,何炳鸿跟着仪文穿过了五六个殿堂,这才来到恒山掌门所在的地方。
同样是一所大殿,但不像最前面的那所“大雄宝殿”一样给人的是威严,这里正式但不拘谨,显然是给会见自己人准备的,能让人放松又不失礼数。
一进门口,何炳鸿就看见正前方蒲团上坐了三个年长的尼姑,最中间一人满脸微笑很是慈祥,不过身着一身黑色僧袍,却是气势巍然。
何炳鸿知道,北岳恒山服色尚黑,而在这种场合着一身黑色布袍的,显然就是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
她左手边那人一身普通褐色僧衣,却也是一件笑意慈祥,面色相对文静,估计就是恒山三定中的大师姐定静师太。
再看剩下右手边的人,即使坐着也给人一种气势喷薄欲出的感觉,就像利剑出鞘,很是咄咄逼人。再加上一脸“凶相”,仿佛不会笑一般,那就不会是别人,肯定是定逸师太无疑。
不过别看定逸师太面相“凶恶”,而且听说脾气也暴躁,不过为人确是很是正直,而且嫉恶如仇,急公好义,是个响当当的汉子……
何炳鸿向着中间的定闲师太弯腰行礼,拱手笑道,“华山弟子何炳鸿见过恒山派掌门,见过两位师太。”
“嗯,不错,是个好男儿,有些岳师兄年轻时的模样。”定闲师太笑着打量了何炳鸿一番,“师侄快快起来。”
旁边的定逸师太脾气心直口快,“倒是跟岳师兄年轻时一样清秀,不过他就是有时候太犹豫不决,什么事都得来回想上七八遍,不然轻易不开口说话。你可别像你师傅一样婆婆妈妈。”
何炳鸿在一旁听别人嫌弃自己师傅,虽然心里暗爽,但表面上还是表现出难为情的样子。
好在定闲师太打住了定逸的话,“师妹……”
定逸也明白老在别人弟子面前议论其本人是非,也不好,所以适时住了嘴。
“师侄此次前来,岳师兄是否有什么吩咐?”
“哦弟子此次前来,却是携书信一封。听我师兄令狐冲说,是关于咱五岳剑派弟子们切磋等事宜?弟子入门不久,所以不是很懂,也只能做送信的差事。”
定逸师太一听,这脾气爆的,直嚷嚷道,“岳掌门这是怎么回事,他也就为人做事缜密我才佩服他,这次怎的如此仓促?”
“师太莫急,让晚辈说完,好叫前辈知道,我前来送信这事,是我师兄令狐冲告诉我的。前天我还在家,并未在门派,碰见师兄找我,我才知道还有弟子间比试这回事,所以这种情况实在怨不得我师傅,只能怪弟子没听清楚……”
看着何炳鸿“诚惶诚恐”的样子,定逸师太一阵心烦,“你这小子,真跟你师傅一个样子,谦虚的过头!”
“行了行了,”定闲师太也拿定逸的脾气没辙,接过被定逸打岔而尴尬的定住的何炳鸿手里的信件。
“你叫何炳鸿?”定闲先是确定了一下名号,并没有急着看手里的信。
“是,弟子姓何名炳鸿,是华阴县本地人。之前一直跟着家里在外行走经商,去年回到华阴县定居,这才拜入华山派。”
“嗯,昔日华山派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派,可惜一场剑气之争……”一直没开口的定静突然说话,只不过话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仿佛因为有个华山弟子在场怕说出来不妥,定逸闻言也仅仅是摇摇头,很是唏嘘不已。
对于剑气之争,何炳鸿以前看电视看小说时也知道,但并不甚了解,只是听说当时的华山派高手如云,比之现在的嵩山派还要兴盛的多。
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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