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其实他确实给王老实打了电话,压根就没提及此事,怪丢人的,不好意思张嘴说,他就是跟王老实探讨了名誉教授的事儿,王老实确实拒绝了。
不是王老实装逼,而是国内名誉教授之类的名声在未来不是多好,太多不合格的职权人员混了进去,王老实不想因为这事儿毁自己清誉(真的有么?)。
事情就这样了,没人说怎么办,就那么过去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张处长召见了唐唯,告诉她校长在会议上的讲话,让唐唯好好工作,顺便准备一下,给学弟学妹们讲讲在工作中的感触。
唐唯都迷糊了,之前还喊打喊杀的,怎么又典型代表啦?
报社那里,常志宽意志坚强,不过这么等着也没个消息,不好受,有时候,没有消息比坏消息更折磨人。
也就是刑莉这人厚道,找了个机会,给常志宽递了话儿,‘不会再有人来问这件事儿。’
常总总算可以睡个踏实觉了,也庆幸自己站稳了,没看错,人家办事儿也厚道,既然通知自己,那就是知道自己做了事儿。
报社的人赫然发现,常总比平时抹了更多发蜡,心情看上去不错的不着调。
关于唐唯得罪人的消息,报社里都传遍了,也知道是方振那货闹腾的,大家都不大看好唐唯,光方振或许闹不成什么,但是人家签约的公司牛叉,后来终于知道了上面打了招呼,要严办。
唐唯是能干,人长得漂亮,还温柔懂事儿,是优势,同样也是罪过。
人有欣赏美好的心,也有心底的妒忌因子。
总有些货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唐唯的笑话,满足他们阴暗的畅快追求。
等待总是焦躁的情绪,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效果,就有人忍不住把心里的臆想给说出来。
刑莉听到了,她也没跟唐唯说,而是汇报到了上边儿。
王老实又知道了。
他就说了一句,“告诉常志宽,看他怎么办。”
刑莉接到命令后,立即找了常志宽。
常志宽皱了眉头,他问,“这话是谁说的?”
刑莉摇头说,“我不知道。”
常志宽追问,“不是王董?”
刑莉说,“我都没见过。”
见多识广的常总明白了,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他是副总,不是一把手,这事儿不能任性,一整天,常总出入几个领导的办公室,谈了什么不得而知。
到了周一例会的时候,社长谈了话,“现在社里有一股歪风邪气,谣言横行,有些人热衷的不像话。我们是新闻工作者,也请新闻工作者们耐心提高专业素质,不要在不该出丑的地方出丑。”
常副总说话也有震动性,他补充说,“同时也请同志们记得,守护好自己的职业道德,再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谣言背后的东西,你是不是有苦衷,有难处,是不是情有可原,如果你能做到前面所说的,相信大家也会理解。只是不要把这份理解当成可以背弃职业道德的本钱。”
社里的人明白了,方振没本事招惹唐唯,人家根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