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死吧,阿瓦隆?"
仿佛有人在虚空中低语,男孩茫然无措。
"这样也好..."
"帮我消除我和'他';之间的记忆,阿瓦隆..."
这句话落后,她的声音不再犹豫,语气淡漠,仿佛带着斩钉截铁的坚定。
"...继续执行红龙攻坚战,我会登上祂的骨骸,成为万中无一的王。"
男孩忽然捂住心口,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他的表情狰狞扭曲,血管暴起,瞳孔瞪的很大。痛,根本忍不住,痛到了极点,仿佛有什么把他的灵魂硬生生撕成了两半。他大口的喘息着,汗如雨下,他的手掌覆盖在心口,想要轻轻的安抚,手骨却痛的痉挛,再也按不住空虚的心脏。
他忽然意识到,住在那个地方的女孩,跑掉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抬起头左看右看,像受惊的食草动物。他看见了记忆中有些褪色的金色光芒穿过梧桐树叶泼下来的轨迹,看见像冰块般晶莹的玻璃块,看见阳光洒在上面在中心凝聚出一个璀璨的光点。他迷茫的扫视了一遍,抹了抹脸,看着手心的泪珠呆住了。
自己怎么...哭了?
他又抹了抹眼睛,眼泪依旧止不住。他有些茫然,环视四周,想看看自己现在在哪。肉眼可见是一间标准的洛可可式建筑,室内装饰和家具造型上都有凸起的贝壳纹样曲线和莨苕叶呈锯齿状的叶子, C形、S形和涡旋状曲线纹饰蜿蜒反复,纤弱娇媚,华丽精巧。这是洛可可式风格的标配雕刻,洛可可一词由法语ro-caille(贝壳工艺)演化而来,原意为建筑装饰中一种贝壳形图案。
实际上也很符合这栋别墅的现状。夏黎心中不由蹦出这句话,可他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丢了什么东西,那一块空出来了,风一吹就会呜呜地响。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只能坐在椅子上,无助地抹着眼泪。
"什么鬼啊!"夏黎心中有些火大了。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占卜?还是睡了一觉?莫名其妙是被下药了还是受诅咒了哭个不停。可他在想这些的同时也有些心悸,他也搞不清楚他丢掉了什么,会伤心到停不住哭泣。
夏黎心中一团乱糟糟的,他想起他小学入校报道的时候,他还只是个瘦巴巴的小孩子,刚从家走到小学门口,气喘吁吁,看起来像根小拐棍。那年他家还没很富裕,姥爷要去打工,但因为年龄问题一般都是跟工头干零工,他就一个人上学下学买菜,做饭,几年后他就熟悉了,那时候家里也富裕了。他在那时候最喜欢做的就是弹弹珠,他的准度打小就很棒,经常像是打台球一样夺得头魁,还会骄傲的哼哼唧唧,这时候就会有人大喊"拐棍拐棍,长得像棍"。他从来不说话,回家后一个人默默地哭,或许他第一次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但一直这么下去,他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是他错了。
阳光忽然剧烈地抖动起来,破坏了屋内静谧的气息,阳光明媚的场合下一秒烟消云散,刺眼而又昏黄的光束透了进来。有人推开门,对着他犹豫了一下,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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