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金戈见曹安如此恪尽职守,也是对他多了一些好感。
这时,执勤的士兵前来禀告:“金镇守使,院外有母女二人求见,说是想找夫君……”
金戈微蹙眉头:“啊?找夫君,莫非是其夫君遭遇意外?想来是有冤情……作为镇守使,在其位,谋其政,我可不能置若罔闻……”
金戈威风凛凛来至院外,望见一女子,其容颜,立时深深铭刻在脑海之中。
这女子,年约二十五、六岁,脸庞上一道斜着的伤疤,令她显得狰狞恐怖,眉目之间流露出悲伤和沧桑。
女子左手牵着一个女童,五、六岁的年龄,眼神怯怯地盯着金戈。
两人衣服陈旧,但还算干净整洁。
金戈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和颜悦色,对着那女子说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那女子紧紧盯着金戈,低声问道:“你是安昌镇镇守使金戈?”
“正是……”金戈点了点头。
“哦,好啊!夫君,我终于找到你啦!”那女子露出欣喜的神情,随即对着那女童说道:“秀儿,这就是你爹爹……”
“啊,什么?”金戈吓了一跳,顿时目瞪口呆。
而那女童笑着扑了上来,紧紧抱住金戈大腿,兴高采烈地叫着:“爹爹,我终于见到你啦!爹爹啊,这么多年,难道你不要娘亲和秀儿了吗?”
“别胡说八道,我可不认识你们啊!”
金戈有点手足无措,感觉极为不可思议。
“哎呀!我的夫君啊!你这没良心的啊,竟然抛弃我们母女二人啊!我苦命的娃啊!从小就未曾见过爹爹,谁来可怜可怜我们母女啊……”
那女子开始嚎啕大哭,哭声歇斯底里,异常响亮,可谓惊天动地。
“金戈啊,你这不要脸的,你是嫌弃我容貌啊……若非为了你,我怎会变得如此模样啊……你是嫌弃秀儿是女儿,不能为你传宗接代啊……”
附近百姓,都因这女子的哭嚎声,越聚越多。
“金镇守使竟然有女儿?都这么大啦!”
“哼哼,显而易见,我觉得是有人陷害金镇守使,他器宇轩昂,岂能不自爱!”
“哎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金镇守使竟然不要这娘俩啦!”
“原本我还钦佩金镇守使年少有为呢!我呸!什么东西啊!”
“真是人面兽心啊……”
“低声些,小心他抓你入牢狱!”
听闻百姓的议论纷纷,金戈甚是恼怒。
他跟随师父走南闯北多年,却未曾遇到过如此被陷害之事。
但是,即使再为恼怒,即使实力再强,也无法对这柔弱女子和女童出手啊!
豁然,金戈全身爆发凌厉的气势,眼神阴冷,恶狠狠盯着那女子说道:“现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既然你说我是你的夫君,那你是何方人氏,我们何时何地拜堂成亲啊?我对你是明媒正娶吗?而这秀儿已然四五岁吧?那岂不是多年前,我们就已然相识?你且道来……”
那时,他才十二、三岁,会懂男女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