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可做不出来。”
“对啊,我也做不出来,我们去!”
文才说罢,抬脚便跟秋生一起出了义庄。
九叔看着两人决然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暗道:“算了,不管真假,终究师兄妹一场,还是去看一看吧,只希望师妹不要让我太过难做啊。”
这般想着,九叔与方正东、阿威二人说了一番之后,便去了后堂,翻找药箱。
方正东听到九叔要去治病时,回想起电影中恶灵婴被一女仆误拿之事,当即表示要跟着一同前往。
阿威刚被分手,心情低落,也没心思回警局做事,跟方正东好声哀求一阵后,于是也同几人一块儿赶往东头村。
……
东头村。
老祠堂。
提前得到秋生文才通风报信的蔗姑匆忙回到自己闺房,刚胡乱吃下一把红辣椒,用生姜涂红脸蛋,一听到外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连忙蹬掉脚上绣花鞋,直直躺下。
下一刻,便见秋生与文才引着九叔走了进来。
随行跟来的阿威原本还在后面与九叔探讨治病良方,猛然间抬头看到床榻之人,不由神情一震,“表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身体怎么样了?”
说着,便要往前,秋生与文才眼看着阿威不按剧本走,急忙伸手拦住了他。
“哎哎,你干嘛呢。”
“看清楚点,她不是你表妹,她是蔗姑,你表妹脸上有泪痣的,她没有啊。”
阿威听了后,冷静不少,仔细往同样有些懵的蔗姑脸上看去,发现蔗姑脸上的确没有泪痣,微微怔了怔,随即就被秋生和文才两人合力推了出去,而后将门锁上。
没了外人,蔗姑也瞬间回过神来,伸手捂着额头,声音略带一些矫揉造作地呻吟着道:“哎哟,我的心又喜,我的心又慌,我又喜又慌。哎,何幸今宵会我郎……”
连着听了两遍何幸今宵,九叔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掉了下来,赶忙拉着蔗姑躺好,“好了,我帮你看看。”
说着,他从文才手中拿过一支烟管似的温度仪,插入蔗姑嘴中。
只是刚一放手,就见烟管上方的烟塞噗的一声飞了出来,一股白烟顺着长长的烟管,喷薄而出。
“嗯,没道理呀?”
见此一幕,九叔皱着眉头,伸手去扒蔗姑眼皮。
但见两团炽热的火焰在蔗姑眼中窜动,好似练就了一双火眼精睛,九叔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了。
“哎,师妹,你火气很大呀。”
紧紧盯着二人举动的文才见状,连忙问道:“她是不是虚火呀,师傅?”
九叔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腰酸背痛才是虚火。”
“那么是不是肝火呢?”秋生也出声询问。
“口干舌燥才是肝火。”九叔摇了摇头。
“那他到底是什么火啊?”
九叔见这两个徒弟非要刨根问底,无奈之下方才说道:“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