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黄冬雨提着包走了进来。
程哥脸都黑了,盯着黄郎直运气,这他么说的是人话吗。我他么才三十好吗,怎么就岁数大了?他都怀疑坐对面的是张小亮,也只有那货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更郁闷的是,刚才那些话可能被黄冬雨听到了。现在他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太丢人了。
黄冬雨没想到程哥也在,有些不好意思地打了个招呼。她只有黄郎呢,否则她就敲门了,这样很不礼貌。
程哥更是尴尬,黄冬雨这种神态,更让他误会,以为自己不行的事被听到了。
“黄郎,你把冬雨喊来,也不说告诉我一声。”程哥满腹埋怨。
“一会儿我们得去接大堂姐。”黄冬雨解释道。
“这样啊,那你们先忙,回头再联系。”程哥站了起来,黄冬雨坐在身边,他全身不自在。
“程哥,别着急走啊,我还有事跟你说呢。”黄郎赶忙阻拦。
“说个屁啊,当着冬雨的面,你想把我的底全抖落出来啊。”程哥暗骂一声,快步走向门口。
黄郎追了出去,小声道:“我找了一个老大夫,明天带你去看看。”
“嗯!”程哥点点头,快步离去。他现在哪有心思理会什么老大夫,只想赶紧走。
黄郎回到雅间,黄冬雨疑惑地问:“程哥这是怎么了?”
“没事,呵呵,没事!”黄郎摇了摇头,拿过外套,说道:“咱们也走吧!”
“走什么?这才几点,不是说晚上到吗?”
黄郎连连点头:“对对对,看我这脑子!“
“早跟你说,少跟张小亮玩……”
就在这个时候,张小亮终于在一个小酒吧内找到常香。酒吧还没营业,但这是常香一个小弟开的,大姐想喝酒当然没问题。
偌大的大厅里只有常香和张小亮两个人。张小亮一脸焦急,常香则一瓶一瓶往下灌啤酒。
“大姐,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出啥事了?”张小亮问道。
常香一口灌掉一瓶酒,打了个酒嗝,说道:“我们家破产了,我老爸赔了一大笔,我们家的房子,车,一切都没了……我爸还在医院躺着,我的那些叔叔伯伯,舅舅姨们就找来要求退股,还有一大堆追债的,呜呜~”
常香越说越哽咽,最后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张小亮目瞪口呆,常恒是省城知名企业家,鼎天国际的规模也不小,怎么说倒就倒了,而且这么大的事,他都没听说呢。
“不说了,咱们接着喝!”常香抹了一把眼泪,拿过一瓶酒咕咚咕咚灌。
“行,咱们喝!”张小亮没有劝常香,也没有阻拦,而是拿起一瓶就跟着她一起灌。现在常家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怎么劝,也不知道怎么帮忙,只能陪着她。
“小亮哥,一会儿带我去新县,凯莉家园。我想好好睡一觉,在那里睡的踏实……”
“行,一会儿去新县!”张小亮说。
与此同时,河山大厦顶层,吴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方风景,眉头紧蹙:“那个女孩一直呆在凯丽家园,一个多月都没出来……真是奇怪了!”
房门推开,女秘书走了进来,说道:“吴总,黑头已经到地方了,咱们可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