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云说:“是的,我现在在忙工作呢?有事的话,等我回家再说吧?”
萌萌却说:“我不打搅你很长时间的,我送一个东西过来就走。”
冯云云态度坚决地说:“电话里说吧,我现在可没有时间接待你。”
事实上,冯云云此刻正和笑丛在酒店里里温顺地苟合呢。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被笑丛的美色所诱惑,还是自身的人格发生了错位变化,总之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传道授业的教授,也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有妻子和女儿的男人,甚至都忘记了他的所有犯罪。经过一夜的隔离,他对笑丛充满了渴望。他进入笑丛房间时,笑丛穿着薄薄的睡衣正在洗漱呢,他很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态,从背后深情地搂抱住了笑丛的身体,十分温顺地调情说:“小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笑丛回眸一笑,娇嗔道:“算了吧,你还是和你的副市长老婆在床上去浪漫吧?我这个孤魂野鬼也就不打搅你了。”
他将笑丛搂抱得更加严实了,就像猫咪捉到了一只温良的老鼠,再吃掉它之前还要戏耍一般一样。他亲吻了笑丛的额头,十分迫切地说:“你是知道的,我怎么会和她发生什么呢?说着挑逗性的揉弄着她娇嫩的手指。”
笑丛早就是他的床上之尤物了,本来也正值风华年代的女子,浑身都透露出一股子的风骚劲儿。只听见她娇媚地说:“你骗谁呀,一个晚上你都没有碰那个女人,你在骗鬼吧?”
冯云云觉得这话撩拨起了他内心的某种欲望,他讲笑丛的话理解我想他发出了信号,于是他不管此刻已经是大亮的清晨时分,发疯发狂的亲吻她的脸,随后是脱了笑丛雪白的睡衣,癫狂的亲吻她风韵美艳的胸部,后来他蹲下身子,亲吻着她的小腹和摇摆的美臀,甚至是长了稀疏毛发的私密之处……他尽了男人所有只能事,将笑丛的身体调度到了最疯狂最癫狂的状态。
笑丛摇摆着妖娆的身姿,伸手抚摸着冯云云一头的乱发,眼睛微闭,从鼻腔里发出了诱人入骨的声音“……哎哟,我好痒,好痒,你最坏了,男人你最坏了,不要了,不要了,我要你的那个,那个……”她越是这样娇媚,冯云云越是使出浑身解数撩拨,就像一个与钢琴合二为一的钢琴家,笑丛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就是他拨动的琴弦。笑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想美艳的夏花一般开放了,让她欲罢不能。
笑丛的iati早就成了泛滥成灾了黄河水,她使劲地拽着冯云云说:“快呀,我要……”说着就伸手将冯云云已经bo起的器官拽在手里,嘴里的喘息声更加强烈。冯云云见时机已经成熟,立刻站起身来,两人就这样在洗漱间里对着镜子上演激情大戏。先是两人站着疯狂的运动,随后冯云云将笑丛抱到洗漱台上坐下,他站在地上疯狂的冲击着她,她又是一阵阵的尖叫。随后笑丛爬到了他健壮无比的身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部,又是一阵疯狂的蠕动……只听见笑丛说道:“我的男人啊,你果然是没有动你的老女人啊?”
冯云云放肆地说:“我的乖宝贝,我要将所有的子弹都留给你呢,我要让你在我的子弹之中飞上天……”
正当两个人在热火朝天的调情的时候,女儿萌萌的恼人电话就传来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