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狠狠地骂了一顿。”
“春姑还没有来长乐村,就叫她编排上了?”李画敏张开小嘴,一时间合不拢。这财婶也太厉害了,春姑都没有露脸,就针对上了。
赵世宇和月娘都追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前天春姑托人叫阿森到桃源镇偷偷见面,不知为什么叫财婶知道了,逢人就说春姑跟阿森早有私情,难怪瞧不上罗家阿贵。财婶的话传到阿森家人耳边,阿森不肯让春姑无故受污蔑,要上罗家找人算账。阿森的奶奶阻止阿森,她老人家与阿森的婶娘一同到罗家,指着财婶一顿臭骂,警告财婶再敢生事,影响了阿森的亲事,她们会让罗家人吃不了兜着走。
末了,阿森恨恨地说:“听我婶娘说,最后骂得罗家人都躲进屋里不敢出来。”
“财婶最会无理取闹,她肯认输?”被骂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这种事好像跟财婶对不上号。
阿森得意地笑:“你们不知道,我那婶娘平常不肯骂人,她若是要开口,最会挑人的痛处,骂得人气得吐血却回不了嘴。听奶奶说,婶娘把罗家人逐个骂个遍,男人婆几天前来骂我的事,也给我婶娘抖了出来,骂得母女两个抹眼泪。”
月娘和李画敏听得笑起来,都说活该。
阿悦和阿豪走进大门。阿悦一进来就问:“什么事这样好笑?说来我听听。”
阿森把跟春姑见面、被财婶搬弄是非的事,重述一遍。阿悦笑说:“不要说别人,我就怀疑。你跟春姑订亲不过几天时间,就偷偷见面说悄悄话了?老实交代,为什么非得此时见面、不能再多等几天?”
阿森不悦地说:“不知是哪个缺德鬼,在外面说我为了送聘礼,借了高利贷。春姑不放心,问我是真是假。”
月娘看到几个年轻男子跟赵世宇说得热闹,将所有的红薯藤都搬到大门外放了,去检查刚刚搭建好的马厩。李画敏闲来无事,回东厢房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厅堂里只剩下几个男子,气氛悄悄地变了。
阿悦装模作样地研究赵世宇做得差不多的床,用手敲打脚脚:“阿宇,这床脚是用红源木做的?不好,换用杉木做才妥当。”
“为什么?这红源木做家具,是挺好的。”赵世宇不明。
阿悦探头朝屋檐下、天井张望,确信外面没人,压低声说:“阿宇,做新床有几个讲究,是不能随便的。”
“讲究什么?”赵世宇没听说过,停止干活,虚心地向阿悦请教。
阿悦严肃地说:“我是过来人,好心提醒你们几个。做新床么,一要讲究宽敞,足够两人的位置绰绰有余,万一以后吵架时,不用靠近她仍有地方休息;二要讲究床脚坚固,要承受得了二人的重量,还要禁得起折腾......”
“去你的。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赵世宇绷脸,捡了细木条朝阿悦郑来。阿悦伸手接住。
阿森和阿豪则是哈哈大笑。
阿悦不笑,冲阿森说:“笑什么,我是说真的。你是个快成亲的人了,不回去准备自己的新家具,却在这儿看别人做家具。你别的家具可以暂且不做,这新床是必要在成亲前做出来的。你现在睡那床,用了三四年、五六年了吧。小心你那破床脚不坚固,洞房花烛夜折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