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出事。南宫严点头,带着一群人先进了客厅。
南宫美茹刚好从房间后院里出来,看见南宫如歌一大家子人来,脸上有瞬间的震惊,但是很快就平淡了下去,带着丫鬟和南宫严说了句要出去便没有再留在家里。
“歌儿,让爹爹好好看看你。”南宫严紧紧抓着自己女儿的手,心里是说不完的愧疚。
女儿一个人去了西萧他没有好好陪着她,后来听说女儿不知道怎么的又不见了,全部人都在找,他也在派人去找,可是也没半点消息,他那时候都快急疯了,急忙忙的带着些人去西萧,还是没能找到女儿,萧墨溟只能让他先回来。
后来,他才听说女儿没事了,想着去看她,可是刚好那段时间因为想女儿想的病了,又没来得及去,等身体好些,西萧有擦人来报,说女儿怀孕了,他高兴的啊,就去西萧住了些日子,可是毕竟家还是在北穆,又回来了。
“爹爹,想歌儿了没?”南宫如歌揽着自家老爹的手久久没放,太久没见他了。
萧墨溟看着妻子的手,感觉特别忧伤,为什么歌儿就很少这样对他撒娇呢,总是一副很女王很强势的样子,只有到了要求他的时候才故意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朝他撒娇,一旦他同意了又恢复原先样子。
几人也一路赶车赶的累了,下人收拾好南宫如歌的房间,几人回到了南宫如歌最初住的房间里去。
南宫如歌似乎很困了,还没回到房间,就在萧墨溟的怀里狂打呵欠。
夜晚,吃过晚饭,南宫如歌躺在萧墨溟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萧墨溟摩挲着她的额发,看她心情似乎不大好,“歌儿怎么了?不是来看你爹了吗?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炎舒说,这样对孩子不好。”
南宫如歌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哎,我知道啊,可是我看爹爹还是觉得心里闷啊!我该怎么帮帮爹爹呢?”
“岳父怎么了?”萧墨溟说完,想起这一天南宫雅虽然眼底里有笑,但是比起当初看的那个意气风发的丞相大有不同,眼底里尽是落寞。
“爹爹一定在为穆容冽的事烦恼。”说着,南宫如歌又叹了一口气,“自从那次的事件发生后,他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知道,爹爹好不容易找回了二十年前宣布已经不在的儿子是多么的开心,可是……”
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穆容冽只是君如婉的一颗棋子,一颗报复的棋子,自己一直爱着的母亲不是自己的母亲,一直慢慢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妹妹,他怎么能接受,是谁都没办法接受吧!
穆容冽需要时间调整,可是爹爹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却还要继续等,明明儿子近在眼前,却不能去找,这是何等的痛苦。
没有人知道穆容冽要多久才可以释怀,南宫如歌虽然以前不喜欢他,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同母同父,又如何能撇下这来之不易的血缘关系呢?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去找找他,毕竟,他是我的哥哥,虽然没有好好相处过,但他依然是我的哥哥。”
萧墨溟听着她的话,久久没有开口。
其实对穆容冽他还是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介怀,毕竟歌儿和穆容冽小时候订过婚,歌儿还喜欢过他,而穆容冽小时候却常欺负歌儿,这让他很不悦,哥哥又如何?欺负他的歌儿就是不对。
“喂,萧墨溟,你在想什么?”南宫如歌撞了撞他,看他眼睛里突然闪过的怒气,“你还在恼穆容冽嘛?”
“歌儿觉得我不该气他吗?你小的时候,他曾经这般的欺负你,让你小的时候过的这般的不如意。”
“我都不介意了,你还介意什么?生在帝王家,总是容易把人养的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他们也是有许多的无奈的,我不介意了,你也别往心里去的好。”用手拍了拍丈夫的手臂,南宫如歌如是说。
萧墨溟知道她说的有理,可是心里还是替自家妻子不忿。
看着萧墨溟这般替自己着想,南宫如歌不感动是假的,缩着身子靠近他的脸蛋亲了一口,“你别再生他的气了,如今他也是懊悔不已,不能面对,这已经是对他最残忍的做法了,没有什么比这还残忍的了,我们就不能再怪他了,爹爹现在肯定是天天想着他的,可是却又找不到他,这样的事情对爹爹无疑是个打击,不如我们派些人手去找找吧,听说他最近在南齐边境一座小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想去找他回来?”
南宫如歌只是摇头,“不是找他回来,他肯不肯回来是他的事,但是我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爹爹一直思念着他,我去看看,要是他肯和我一起回来我们就回来,这样爹爹也不用常此担心着他。”
萧墨溟的眉头紧皱着,想说不答应,却又不能马上的说出来。
“歌儿,我们可以派人去看看他怎么样,问他愿不愿意回来的,而不是要我们亲自去找他,如果他不想回来,难道要绑回来吗?”
“其实,这件事我觉得我去是最好的方法,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虽然我不是系铃的那个人,但我却也参与其中,我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该怎么劝他,我们就去看看吧,可以的话,顺便去看看年年,然后劝好了他我们再回家。”
“这样真的可以吗?他真的在那个地方?”萧墨溟对此有所怀疑,妻子是个古灵精怪的人,什么都能想到,什么都要玩,他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