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水瑶她们知道阿白平日里穿衣喜欢月白色,便给她准备了一套月白色绣山水画的长袍,头发湿着有些难受,阿白便直接将都头顶束发用的发冠取下,一头墨色长发披散在肩头。
将那隔断的帷幔重新挂起,阿白就这么披着头发走了出来,原本还在吃吃喝喝的刑水瑶四人顿时如同被点穴一般僵在原地,呆愣愣的看着阿白。
在空着的圈椅上坐下,阿白拿起面前的碗筷,吃了两口之后,发现她们还在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皱眉,“吃菜啊,你们看着我干嘛?”
四人这才回过神来,坐在阿白左手边的施芹咂咂嘴,端着凳子拉开与阿白的距离,嘴里头忍不住感叹,“听白,你简直就是个迷惑人心的妖精啊。”
“你这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阿白咬着筷子扭头看她。
“别别别!你快把头转过去!别看我!”施芹倒吸一口凉气,偏头捂住眼睛不看阿白。
付梓玥握着酒杯,惆怅的叹了口气,“见过听白这样的绝色之后,只觉得世间的男人都是庸脂俗粉。唉,以后成亲可怎么办啊……”
“噗!”阿白一口酒喷出来,“咳咳,这话你可别再付大人面前说,我怕她提着刀到我府里来砍我。”
刑水瑶和巫子舒两人碰了个杯,虽然没说话,但心里头却是和付梓玥同样的想法。
眼见着日暮西沉,阿白放下酒杯,摸了摸自己干的差不多的头发,拿了跟发带将头发挽住,站起身对着四人拱手:“时辰不早了,我家主君还在家里头等着我吃晚膳呢,我就先走了。”
“诶!怎么,怎么就要走了?”施芹醉醺醺的站起身,拉着阿白的隔壁,“不,不许走!今天你必须和我们,我们喝尽兴了!”
阿白扯扯嘴角,握着她的手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行了吧,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说不尽兴。”
“唉,这就是成婚的人啊,家里的夫郎比咱们姐妹要重要。”刑水瑶抬起酒杯,幽幽的说了一句,望着阿白的眼神里满是嫌弃。
阿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鼻尖,轻咳一声没再说话。
巫子舒见她这幅模样,翻了个白眼摆摆手,“行了行了,知道你挂念夫郎,走吧走吧。”
“得嘞,那小妹我就先走了,各位姐姐你们继续吃哈~”阿白笑嘻嘻的对着几人拱手,转身离开。
“走之前记得把帐结了啊!”付梓玥望着阿白的背影吼了一嗓子,已经走出雅间房门阿白克制不住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得,今天荷包里的银子是注定保不住的了。
虽然鸨爹说那桌饭由他请,阿白还是留足了两桌菜的银子,吩咐鸨爹将自己换下来的那身衣裳好生浆洗,自己下回来的时候再拿回去之后,便坐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回家。
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上了马车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等醒过来,已经到了家门口,却依旧有些醉意。
刚跨进小院,就看到蔺天韵站在院子中间,看到她立刻迎了上来。
“妻主回来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这衣裳怎么还换了?”蔺天韵刚扶住阿白的手臂,阿白便将自己的身子都靠了上去,抱着蔺天韵的腰往里走。
“今天看到有人落水,跳下去救,所以换了身衣裳。”阿白被蔺天韵扶着坐到软榻上,靠在他身上闭着眼声音软软的说道。
“晚竹,吩咐小厨房准备醒酒汤!诗画,去给妻主打盆热水!”蔺天韵叹了口气,握着阿白的手高声对候在门外的两人吩咐。
“是,主君。”诗画和晚竹应了一声便麻利的动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阿白喝下醒酒汤,又用热水洗了把脸,酒意便逐渐散开,只不过依旧赖在蔺天韵的身上不想起来。
“妻主,可有哪里不舒服的?”蔺天韵抱着阿白,声音轻柔的问道。
阿白摇摇头,睁开眼睛看着他,“我好多了,你用晚膳了吗?”
“还没,原本想着等妻主回来一起的。”
“嗯,我也是想着回来和你一起吃~”阿白抬手抱住蔺天韵在他怀里蹭了蹭,如同撒娇一般小声嘟囔了一句。
两人一起用过晚膳,蔺天韵坐在软榻上看书,阿白就枕在他的腿上盯着他的脸发呆。
“妻主干嘛这样看我?”那灼热的目光令他想忽略都不行,放下书本看着阿白问道。
“当然是因为天韵你好看了。”阿白眨巴着眼睛,直白的说。
蔺天韵的脸开始慢慢浮上红晕,避开眼睛不看阿白,“妻主就会欺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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