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德冕站在少年皇帝东方璃的身后,听到东方璃嘴里的话,他脚下一个蹶劣,太上皇啊,属下没看顾好小皇上埃小皇上现在是完全没有一国皇帝的礼仪可言啊!
叶德冕上前欲要提醒一下东方璃,但看见小少年脸上似乎有些兴奋和开心,他又收回了脚步。从吃饭开始到走到兰溪苑,皇上都是一副火山爆发,海啸来临的压抑模样,现在能出言和风璟杠上,也许是皇上的解压方式。
只是这解压方式和以前是截然不同的,皇室一贯来的修养也全然抛之不顾。
秦子卿看到东方璃如此的模样,只是眉头往上挑了一下,神色很快又恢复了如常,似乎见怪不怪的模样。
他再看看风璟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十足挑衅的看着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泼妇骂街模样的小少年,他淡淡的回了几句,“爷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白的干净透彻,更是香的十里八外。什么时候黑心了,什么时候臭了?”
轻云浅只觉得无力,东方璃更有一种和风璟说话,就是对牛弹琴的感觉,他明明是在羞辱他,他怎么还这副不死不活的模样,还一副爷很疑惑爷黑吗,爷臭吗的模样?
东方璃小脸气的发抽,轻云浅看着俊脸忽红忽白的东方璃,他不似那日黝黑,想必那日是易容了的。这个皇帝看似单纯,喜怒哀乐都能被人轻易的激起,可看他眸子里的那份波澜不惊,就知道他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而且从这个少年送她风铃开始,少年就已经表明了他对她志在必得的意思。
“你……你就是一副人模狗样!你的心就是黑的。而且你也是臭的!哼——”东方璃词穷,没料到风璟会给出那样的回答。他还以为风璟会发怒,会反骂回去,没想到,风璟竟然剖析他的问题。大有给出证实证据和依据的意思。
叶德冕见少年皇上气结,自己不能让自家的皇上三番四次的受人欺负,他站出来道,“风公子心是黑是红,只有掏出来看看才知道,身上是香是臭,也只有脱光了闻闻才知道。”
东方璃赞赏的看了一眼叶德冕,说得好,谁知道你心是黑是红,要证明自己心很干净,逃出来看看呗,掏出来,可就死了。哼。
要证明自己身上是香的,那就脱光了让大家闻闻,不要靠什么香囊熏香啥的。脱光了,就丢人丢大发了。风璟怪癖的连女人靠近三尺内都不行,当众脱衣服,那还不如杀了他呢!
此时,秦子卿的侍卫抬着各种各样的聘礼等待在兰溪苑的院门口。
他们得到命令,没有吩咐,谁都不许轻举妄动的进入兰溪苑。
一只啄木鸟叼着一封密信落在秦子卿的肩膀上,风璟见状,没心思和东方璃还有叶德冕过招,他沉默的回到轻云浅身侧目光深深的看着秦子卿肩头上的啄木鸟。
他微微低首在轻云浅的耳边低语,“这只啄木鸟是公的,也就是雄的。它以后肯定少不了在你身边打转1
轻云浅抬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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