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足在闺房之中的伽罗,心系外面的两个浑蛋,一个是回来一些时日的青梅竹马的高颍,他竟然不第一时间来看望她;一个是九年来一直让她魂牵梦萦的杨坚,竟然成了长安城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
经过几番的努力,仍然是徒劳无功,越不过那不足七尺高的院墙。其间有过几次翻墙的经历,却可恨汉族女子穿的衣服,翻墙竟这般碍事,还不如穿鲜卑人自己的胡服,可惜的是,伽罗的箱子里并没有胡服。
而且,还被父亲逮了个正着,那一番训斥,无非就是关于女人的什么妇德之类的,听得耳朵都长出茧子来了。
记得大姐茱儿曾经提起过,她们的奶奶那一代,并没有这一番汉人的讲究,什么从不从,德不德的,鲜卑人的男人们是绝不敢提及的,那一代以前的鲜卑女人可厉害了!
自从鲜卑人开始汉化,男人们学来了汉人们的那一套,管束得鲜卑女子,越来越不自在,越来越不像鲜卑人该有的本色了。
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鲜卑人的贵族们,有的是能力娶汉人女子做正房,再不济也能娶汉人女子做小妾,那一番娇滴滴、羞答答,自然是能勾起鲜卑男人的宠爱之心,若鲜卑女子不这般学习,定然是失了宠的!
伽罗无明业火,抱怨无果,浑浑噩噩,也是有些茶不思饭不想了。
“晴儿,你说,是不是四姐的病传给了我,我活不了多久了?”伽罗捧着脸蛋,看着铜镜里面的面容,确乎是有些憔悴了。
晴儿忽然欢呼雀跃地拍手,傻呵呵自己在那里狂笑,吓得伽罗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晴儿,你这是不是也疯了?”
晴儿收敛了一些,克制地抿着嘴:“小姐。我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什么主意,快说快说!”伽罗迫不及待地地问。
晴儿便在伽罗的耳边说了一番,伽罗听了,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这么好的主意。你怎么不早说!”
“奴婢这不也是方才想起来的吗?若小姐同意的话,我这就去准备?”晴儿道。
“快去快去!办好了,本小姐重重有赏!”伽罗道。
“那小姐得说清楚,赏奴婢什么?”晴儿看着梳妆台上的那枚雀头簪子,那是她心仪已久的了。总是期盼着那天伽罗厌烦这个簪子,能赏赐给她。
“这枚簪子,本小姐也是极喜欢的,你竟然想夺爱……嗨!不就是一枚簪子吗?现在它就是你的了!”伽罗有些舍不得,但为了重见天日,亲手把簪子戴在了晴儿的头上。
晴儿去做了准备,又过了些许时光,便听到独孤信传唤。
自然是晴儿的计划成功了,伽罗很是兴奋,正高兴之时。晴儿从外面回来了:“小姐,你不该这么兴奋,若让老爷看到了,必然是要疑心的!”
伽罗整了整衣襟和鬓角,平复了胸中充血的小鹿:“我要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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