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沙场之上建功,又怎能保得住自己的家世地位?没有好吃懒做、不学无术之人能轻易得到上天的眷顾。”
杨坚的话虽然说得有道理,但想起刚刚夺得了皇位的宇文觉,他此生玩世不恭,从未在沙场之上建功立业,更不知晓创业的艰辛劳苦,却轻松做了皇帝。如此想来,伽罗更对杨坚是几分得敬爱和怜惜了。
“你看我,本是大喜的日子,却想着不愉快!”伽罗努力笑:“你能告诉我,这每一个伤疤的故事吗?比如,你肩膀的这最长的刀疤。”
“你问得可真是准,这是第一次受伤的时候,那一次也是我第一次上战场杀敌,说起来是与伪朝高欢交战,那天下着磅礴大雨……”杨坚陷入了回忆,将身上的一个个疤痕,经历过的一场场九死一生的战斗,一一讲述给了伽罗听。
沙华的新房之内,李昞和同样和沙华面对面坐着,只不过,沙华坐在床榻之上,而李昞却只能远远地坐在她的对面,沙华未曾让李昞近身。
李昞开口打破了沉默:“沙……夫人……”
“我不是你的夫人!”沙华道。
“我们既然已经成了亲,又如何不是我的夫人?若是沙华小姐反悔,我这就去与岳丈说清楚,当下若退了这门亲事,应该还是来得及的。”李昞说着,起身便要走出去。
“你给我站住!”沙华一声呵斥,李昞便止住了脚步:“亲是我要与你成的,即便是不想成亲,也是我说了算!”
李昞看着愁容满面的沙华:“我知晓你心中只牵挂着杨坚,可杨坚心中并没有你,更何况他已然是你亲妹妹的夫君,你这般惦记着他,合适吗?即便是不退婚,我也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你若是走出这房门半步,我们以后便是恩断义绝了!”沙华冷冷地道。
“待你心中能容得下我,我便自会回来的!”李昞说着,再也不顾沙华的反对,打开了门。
沙华起身将李昞拽住:“新婚之夜,你却不在洞房,这若是让别人知晓了,会如何评论我?”
“在洞房之内,却不能行洞房之事,我们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时,我留下来又有何意义?”李昞想要甩开沙华的手,却被沙华拽得死死的。
“不就是洞房之事、夫妻之实吗?”沙华踮起脚尖,抱着李昞的头,双唇压在了李昞的嘴上,李昞有些措手不及。
沙华一边亲吻着李昞,一边关上房门,自己把衣带解开,衣服宽了下去,露出光滑的臂膀。李斌的呼吸渐渐急促,便将沙华抱了起来,吹灭了红烛。
次日清晨,伽罗和杨坚,以及沙华和李昞,同时被外面的嘈杂吵醒了。
原来却是被宇文护追杀了一夜的宇文觉,藏着魏文帝的禅让诏书和传国玉玺,带着几个平日里与他厮混的家奴和酒肉朋友四处逃窜,好不容易来到了宇文府门前,虽然并不觉得独孤信愿意帮助他,但至少还是知晓独孤信乃是仁义之人,定能够救得了他的性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