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伽罗穿着孝服和杨坚一起,带着将士们祭奠了逝去的五万多的弟兄们,换上了一身的铠甲,跨在赤练的马背上,真可谓是一代巾帼女英雄,飒爽英姿不逊色于须眉,将士们赞不绝口,士气被提了起来。
两军再次对敌,齐军主帅高长恭看着齐军的将士们都头裹白布、身着白袍,呐喊声中饱含着对齐军的愤怒。策马上前,给杨坚作揖:“杨坚兄弟,我……”
愤怒的杨坚不听他解释,问身边的将士:“谁去应战,去了敌军主帅的首级,本帅重重有赏!”
杨广纵马向前,提起手中的长枪:“父帅,末将愿往!”
伽罗深知高长恭乃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广儿回去,你并非是他的对手。”
“孩儿还未曾与他交手,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满腔热血的杨坚不顾伽罗的反对。纵马提枪直逼高长恭而来。
高长恭哪里忍心应战,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孩子乃是自己的晚辈,更因为是伽罗的挚爱之子,若是伤了他更难以面对伽罗夫妇了。眼看杨坚的枪尖快要逼近了高长恭的面门,齐军里的一员大将上前来,手里的画戟将杨广的长枪挑开。
杨广与那大将战了大概三十多回合,高长恭分明看得清楚,杨广渐渐不能支撑,便挥剑命人鸣金收兵,免得伤了杨广。
当晚,高长恭又秘密派来心腹信使到杨坚的军营当中,却被高颍抓了起来。伽罗问高颍为何要这么绝情,高颍道:“我看得出兰陵王是有心和解,更知晓大冢宰为人心善,也许信使几句言语便会让他回心转意。而兰陵王是兰陵王,齐军是齐军,齐军不是兰陵王一人说了算的。”
伽罗感叹:“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高颍遗憾地摇头:“夫人,不能再寒了将士们的心,不能再让大冢宰背负通敌的骂名了,战场之上只有敌人,没有朋友。从明日开始,不要再心慈手软,陛下给的期限很紧迫,若是在那时不能再有尺寸之功,陛下恐怕是要怪罪下来了。”
昔日的朋友被逼迫到在战场上相见,这般的无奈让伽罗心中很是难过。高颍看得出伽罗为难:“倘若是如今天下一统,兰陵王与我等不是各为其主,便不会有这般的为难了。”
高颍的这句话感触到了伽罗的内心:“难道两国之间就一定要交战吗?就不能和平共处吗?”
高颍望了一眼对岸灯火通明的营寨:“自古以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已经分裂了二百余年,一统乃是趋势,和平共处乃是短暂的权宜之计,开战是不可避免的。只有一统的江山,才能换来真正的和平。”
高颍想了想,让杨广把这信使拉下去斩了,伽罗拦住他:“我虽然是妇人家,可也知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七小姐!”高颍道:“我这么做是为了断兰陵王的念想,他必定能领会我的意思,从明日开始就不要再心存和谈的念想,和谈不仅对大冢宰不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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