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社会的人都明白,无论你多牛叉,大哥的话不能不听,何况,小驴本身并不是多厉害的人物,可以这么说,在他们三个人中间,他是最没用,也是地位最低的一个。
坨子说什么,他只能听,顶多就是发几句牢骚,可绝对不敢不照办。
既然坨子要他去探路,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他还是动身了。
因为怕被人家发现,也怕监控探头没有坏掉被拍下来,他低着头,弯着腰,以一种极其像爬行动物的方式移动了过去。
他走得很慢,这二十多米的距离,他走了得有近五分钟愣是没走完,因为他胆子实在太小了,一有点儿风吹草动,他就直接蹲在地上不敢动,非得等到完全确认了前面是安全的,他才往前挪动。
他这种小心的举动,乌龟的速度,直接气坏了在后面盯着他的坨子,他小声儿地骂道:“这熊孩子,真TMD胆小,卵蛋还没有蚂蚁的大,照这样下去,他得多长时间才能把事儿给办了?柱子,你听我的,你啊,用弹弓给我照准他轻轻地打上那么一下,要他别磨磨蹭蹭的。”
要说这坨子也够损的,明明自己也是害怕,不敢往前头去,欺负人家小驴好欺负,让人家去了,还嫌人家速度慢,居然想起这用弹弓督促他的阴招儿。
“行,哥,你看我的,准保一下子要他速度超过兔子。”对于这种损人的事情,柱子还是很听话的,他一抬手,弹弓对准了小驴的屁股,手轻轻一拉,让弹弓弦带上了那么一点点劲儿,然后手一松,钢珠儿就不歪不斜地飞向了小驴的屁股。
“哎呦——”,小驴的这一声叫非常有意思,当那钢珠儿袭来,和他的屁股亲密接触了之后,钢珠儿上的动能传递到他的肌肉和神经上,令他一下吃痛,大脑指挥嘴巴和声带,就发出了带着惊吓的惨叫,可声音一丛嗓子眼儿出来,被他的耳朵捕捉到,他又猛地意识到自己在这种环境中,不应该发出这种能给自己带来危险的声音,马上又想着把嘴巴闭上,不让声音出来。
这样,这声音就只发出了一半儿,就如同一种食物一样,被他给吞咽到了肚子里去。
人肉的硬度自然是比不上钢铁的,小驴的屁股被人家用鞋底打了之后,红肿还没有消失,他皮肤与肌肉的硬度还不如一般人,又被这意想不到的钢珠儿给撞击了一下,自然更令他无法忍受。
他马上痛的呲牙咧嘴起来,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转过头,尽管明知道天黑,人家也看不到,他还是用无比怨恨地眼神儿看了一下后面那两个谋害他的“凶手”,鼻子里哼了一声,拳头攥得紧紧地。
此刻,他好想冲回去狂揍他们一顿老拳,可惜,他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明白了彼此之间的悬殊,还是选择了隐忍。
好一个忍辱负痛的小驴,通过这一颗钢珠儿,他明白了自己的行动太缓慢,令哥不高兴了,马上变回真正的自己,一下子站了起来,以堪比小毛驴的速度跑过来下面的那几米距离,来到了潘家面馆儿门前。
飞快的掏出手机,点亮手电筒,看了一下地面上的玻璃碴子,又往上照了照,确认了摄像头的碎裂,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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