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你们也好,玩家也好,都被他利用了,成了他手里的牵线人偶,在按着他的剧本跳舞而已。”白知轻描淡写道。
“什……”子晓鹏惊骇的回过头,盯着男爵,查看着他每一个细节的表情变化,半晌后,他用力的摇了摇头:“我不信!”
“不信是个正确的……因为你坚信自己选择没错,所以才会做出料想之中一样的反应来,正如剧本之中描写的一样,你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是他的牵线人偶了……”白知一句一顿道:“只是他牵线的手法很高明,牵的是人心,你们的情感和思考方式都被利用的彻底。”
听得此言,子晓鹏呼吸渐渐粗重,他不愿相信,因为这种说法的确太过于玄乎。
“我差点杀了他……他也差点杀了我,既然能把握住全部战局,为什么还需要来这里跟我厮杀?”
“因为他需要你来帮他掩饰,也需要你来作为消遣……”白知看向男爵:“当事人就在这里,你不如想问问他把——为什么要在近战会两败俱伤的情况下,只身一人来阻截你……难道他不清楚,你们的实力其实不分伯仲,难分胜负么?”
男爵只是沉默,立在三十步之外,在夜幕笼罩之下,全身都蒙着一层阴影。
但也正是这份沉默,才让子晓鹏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都是他的剧本?”
“不全是,但几乎全是。”
“为什么不设下埋伏杀了我?”
“或许是用来做消遣,或许是为了引你入局,这注定是一场没有结尾的厮杀,让你眼看就可能获胜的情况下输个精光,不是更有成就感么?”白知说的理所当然,残酷非常:“承认吧,不论是你放弃了救援灵将跟他厮杀,还是其他两个地点的玩家死绝,亦或者是不可能从他手里讨得半分便宜的战局……都在剧本之中。”
“他很清楚你的个性,于是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了你的面前,扇动你的愤怒,让你不得不与他拼个你死我活,同时加以卖力表演,让剧本显得更加写实……你看,他已经不再冷笑了。”白知指着男爵:“控制自己的表情变化对一个能把握人心的布局者而言,根本不是难事。”
子晓鹏闻言,面色铁青一片,颓废且气愤:“原来,我一直被他耍在掌心里团团转吗……”
“现在悔悟过来,还不算太晚。”白知低语道:“至少,在他杀你之前,都不算晚……”
“杀……我……”子晓鹏心头一凉。
“能自信与你缠斗,如果不掌握一种甚至数种能轻松绝杀你的手段,我不信他敢亲自演绎自己剧本里的角色。”白知似是跟老熟人打招呼一样,对着男爵道:“我说的对不对?”
夜幕里,冷风起。
男爵重重的吸了口气,自夜幕里走出,不知何时已经带上了一顶帽子,虽然身上依然带着创口,衣袖血迹斑斑,却透出一股高贵的优雅,诡异的莫测。
“你说的对……”他的声调都变化了些许,不复先前的厚重和沉闷,带着电子般的机械噪音,沙哑难分音节高低:“没想到啊,居然会在随意的一场轮回任务里,碰到能看破我剧本的人……已经多久没碰见过了啊,上一次见,似乎还是死亡任务的时候,你也足以称得上了不起了,毕竟上一位可是临死前才想通的”
“我该感到自豪吗?”白知反问讥诮。
“你可以感到自豪,甚至自满……只是,不该自负,即便看破了我的剧本,又能如何?你还不是一样……乖乖的顺着我的路,走了下来。”男爵冰冷的机械嗓音带着金属的质感,铿锵有力:“能看破,证明你有点脑子,只是不选择逃跑,而是来我的面前,证明你即便有脑子也不懂得使用!”
“啧……”小白咋舌道:“要说自负,大概轮回空间也没几个比得上你。”他摇头笑道:“明明你的剧本,还是靠我补全了的……还这么嘚瑟,真的好么?”
“呵……”男爵不屑一顾:“锦上添花,不足为道。”
子晓鹏被这几句对话的庞大信心量给冲垮了脑袋,整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神情恍惚的盯着白知,一脸难以置信:“你居然跟他是一伙的!”
男爵,白知同时沉默,无言以对。
他们都为子晓鹏的智商深深震撼和感动。
“……可笑,贫瘠的智商。”沉默后便是不予余力的讽刺,男爵不屑的望着他,像是看着一颗老鼠屎。
“我如果跟他是一伙的,你现在已经死了……你的队友也已经死了,我们已经可以放下鼠标等胜利了。”白知按着发疼的眉心,有气无力道:“我只是顺水推舟,借刀杀人,完善了剧本而已,不算同伙。”
ps:段子:吃撑了去看医生,医生说:“这个药,饭后吃三粒。”
我:“我日了!一天要吃24粒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