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禀报!”
吴良一愣,看了看左右,道:“这里不方便,你随我来!”
“是!”李进应声后,转头看着冯耀和熊绣道,“你们两给我看了手下士卒,莫要惹事生非,也不许任何人擅自离开!明白了吗!”
冯耀拱手道:“属下明白!”
吴良李进两人很快就进入了军营。
在刑场中间,那五具尸体很快被一队杂役兵抬走,掩埋。
围观村民见吕布果真秉公处理,将那几些触范了军纪的将士斩首,大为感动,许多村民自发的将家中多余的粮食捐送出来,还有一些村民竟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了军营门口,肯求温侯吕布能收下,吕布拒绝不得,只得一一笑纳。
冯耀兴奋看着这发生的一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原来自己还认为随便处斩士卒不好,会让部下离心,也会减弱军队的战斗力,毕竟要培养一个士卒是要付出很多的时间和钱粮的,东汉末年这个乱世,范下这一点抢粮和****的罪行惩罚一下就行了,杀人就有点不太好了吧?可是事实结果完全出乎冯耀的预料。
“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曹操纵容手下将士烧杀抢掠,****女人,不知有多少人死在其手中,可是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的手下死忠于他呢?”
等了片刻,吴良就和李进出来了,而且是跟着甲字曲的军侯曹性一起出来的!
“是谁?”曹性面现怒容,问道。
“就是他!”李进指着一个面色惊恐的士卒。
冯耀转眼一看,只见李进正指着一个右脸有颗黑痣的士卒,心道:“这不是熊绣最信任的兄弟范真吗?原来是他做了那事,我还以为是熊绣那肥货****了那胡氏之女!”
“绑了,按我说的做!”曹性冷冷的说道。
那个士卒即范真一听说要绑,登时慌了,拔腿就跑。
李进正要去追,队率吴良伸手拦住,一言不发地从背上取下弓来,搭箭瞄准了逃跑的范真。
冯耀心中一凛,想起了不久前什长李进的话,“冯兄弟,咱们的队率的箭术在全营之中,除了军侯之外,无人能敌!我曾亲眼见过他在一场战斗中连射敌军十余人落马,人人都是被一箭射透面门!……”
此时已经跑开十余丈的范真似是知道会有人用箭对付自己,不停的左右晃动着前行。
如果让冯耀来动手,冯耀根本没有十足的把握一箭射中目标,眼看吴良已经将长弓拉满,下一刻箭矢就会直取范真性命,冯耀不由得猛吸一口气,暗暗为范真的命运的担心。
作为范真的伍长及兄弟,熊绣不忍直视下一刻范真中箭的惨状,但是此时也不敢乱动,虽然其一直是熊绣最忠心的手下,而且在还没有投军前就一直跟着熊绣混,熊绣此时虽然恨其触范了军纪,但是从心底里他一点也不想自己的手下就此送命。
“混帐,给我回来!!”熊绣恨声喊道。
可是范真早已被之前处斩刑犯的情景吓破了胆,那里还肯听熊绣的话,反而更加疯狂的想要逃到不远处的几座民房里去。
就在此时,忽的一声弓弦响,吴良手中的箭已经射出,三尺余长的粗长箭矢顿时划破空气,直奔范真而去!
噗——!
只见范真身子一晃,接着扑通一声面向前倒在路边,就在冯耀以为其已经死了时,范真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想要继续逃跑,但是却被箭矢穿透了右膝,令其举步艰难。
“李进,下面的事你去办吧!我还要安排其它什的一些事宜。”吴良收起了长弓,不再多看中箭的范真一眼,转身离去。
李进看见熊绣仍然愣在那发呆,怒道:“这就是你带的好兵??!还不去给我绑了!快去!难不成想我亲自动手?”
熊绣唯唯领命而去。
训完了熊绣,李进摇着头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冯耀的肩膀,用手指着远处先前搜查过的那几户散落的民房。
“冯伍长,军侯有令,我们什今晚得在那几户村民家中过夜了!”
冯耀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身后的周仓等兄弟,还有那些神情惊惧的杂役,说道:“什长,加上杂役,人也太多了吧,再说那些村民能愿意吗?”
李进一笑,道:“那就还是搭营帐吧!”
于是对闲在一边的十几个杂役吩咐道:“你们去军司马那多领一些粮食带上,再领两顶营帐,一会要去那边另外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