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吐尔玛这个时候都来不及骂人,一提麻绳,战马在他的控制下,强行再次跳跃。
安全落地!
吐尔玛忙低头看过,果然前方还有一到沟渠。
从小活在马背上,吐尔玛的马术就是了得。
双脚夹住马蹄,一提缰绳,战马两支前蹄在半空中挥舞了几下,靠着两支后蹄的力量,原地转了一个圈,停住了前进的步伐。
稳住了马,吐尔玛再次纵马飞跃,越过了这一道沟渠。
半空中吐尔玛低头看过去,前面再也没有沟渠了。
吐尔玛松了一口气,再来一道,老子就真的没办法了。
落地后,吐尔玛转身看着自己的部下。
冲在前头的骑兵注意到了沟渠,不过后面的满骑视线给前头的人挡住,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
成百上千的清骑扑通掉进了沟渠当中,摔断了马腿。
也是清骑马术精湛。
在昏黑的凌晨,有着三道沟渠,还是让五六百骑冲过来了。
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部下,吐尔玛怒火冲天。
该死的郑成功,该死的郑家军,阴险卑鄙!
怪不得,那些火炮兵一个个都不担忧,原来不是没有注意到老子,而是连挖了三道沟渠,等着老子。
现在老子冲过来了,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吐尔玛举起马刀,指向郑家军的火炮营,喝到:“孩儿们,随我杀!”
剩下的清骑也被这三道沟渠阴地满肚子火气,齐举起马刀向前冲。
四百米、三百米、两百米、近了、近了,都能看到郑家军士兵脸孔了。
但为什么他们不恐慌的?
看到八旗骑兵杀来了,他们不是该尖叫起来,然后丢下兵器,转身就跑,将后背留给我们,任意屠杀吗?
怎么他们个个都傻站着,好似要看戏一样。
吐尔玛心中充满着疑惑,来不及想,坐下的骏马“嗤嗤哧’的咆哮着,减慢了速度。
吐尔玛耳边听到铁与铁抹擦碰撞的锵锵声,忙低头一看。
地上铺满着无数的铁蒺藜,这些铁蒺藜在月光照耀下,闪烁着让吐尔玛心碎的寒光。
上百飞腾的战马在铁蒺藜的刺痛下,狂躁的跳跃,拼命地想离开这地方。
吐尔玛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战马,看到郑家军都已经在眼前了,这个时候放弃退走,根本不甘心。
今天就算是死,也要破坏这些火器。
吐尔玛怒瞪着眼,用刀尖狠狠地刺向马屁股。
战马猛地被一捅,忘记了脚下的刺痛,发狂地往前冲。
吐尔玛高举着马刀,怒吼:“大清万岁,杀!”
一无既往地杀向了郑家军火炮营。
剩余的上百骑清兵听到,停顿了一下,也学着吐尔玛般用马刀刺激战马,高喊着:“大清万岁,杀!”
排成了锥形阵型杀向了郑家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