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士子长袖,显得十分儒雅。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剃发易服,郑成功招揽他的信心更强烈一些了。
卢若腾在一旁对姚启圣回礼说道:“姚公子多年不见,今日冒昧前来,是我等失礼了。只是大将军郑成功听闻姚公子贤名,食不能咽,睡不能寝,恨不得立马能与公子详谈。故此我才和大将军前来拜访熙止。”
说完,又指点郑成功说:“这是御封的忠孝伯,讨逆大将军郑明严。”
姚启圣虽然现在还有点年轻,有点傲气,但不是迂腐自大之人。
郑成功的名声,姚启圣就算隐居在乡,也是有所耳闻的。再加上现在姚启圣还是个白身,他不敢狂傲无边地给郑成功脸色看,姚启圣忙拱手说道:“久闻国姓爷大名,平和野人,要大将军冒风险前来,姚某惭愧!”
郑成功忙扶起他说道:“姚兄,客气了。是我等冒昧起来,还请见谅!”
姚启圣忙回道:“不敢,不敢,众位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入内!”
走进庭院,看着姚启圣府内的布局。
庭院不是很大,但布局地很好,松树、翠竹显得这座宅院有种古朴、风雅的气氛。
观其宅,当知姚启圣此人品味到是不凡。
入内分宾主坐下,童子献茶。
茶罢,姚启圣说道:“不知道众位前来,是有何贵干?”
姚启圣目光只盯着郑成功。
郑成功忙站起拱手说道:“当今乱世,鞑子偷窥神器,大明危在旦夕。明严
姚启圣说道:“听将军之言,足见将军忧民忧国之心,但恨熙止年幼才疏,有误下问。”
郑成功听到姚启圣有推脱之意,急忙说道:“之言,岂虚谈哉?望姚兄不弃鄙贱,曲赐教诲。”
姚启圣摇摇头说道:“卢先生乃大才,姚某乃一山野人,安敢谈天下事?将军又何必舍美玉而求顽石!”
郑成功劝说道:“大丈夫抱经世奇才,岂可空老于山林之间?愿姚兄以天下苍生为念,开明严愚鲁而赐教。”
姚启圣看着郑成功说道:“愿问将军之志。”
“大明倾颓,鞑子偷窥,明严不量力,欲伸大义于天下,而智术浅短,至今未成。惟姚兄开其愚而拯其厄,实为万幸!”
姚启圣摇摇头说道:“熙止乃山野闲民,懒于应世,不能奉命。”
郑成功站起,假装拱手施礼,却是暗中用涂了姜汁的衣袖擦了下眼,顿时两眼泪汪汪地说道:“姚兄不出,如苍生何!”
言罢,被姜汁刺激地泪沾袍袖,衣襟尽湿。
郑成功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姚启圣,心中却是不禁大骂。
该死的古代文人,就是喜欢这种装逼的格调!
你妹的,如果你等下敢不答应归顺老子。老子立马叫警卫张大山将你绑了回去,到时大刑伺候,到时看你丫的再跟老子装逼。
姚启圣看到,感觉郑成功诚意十足,忙站起拱手说道:“大将军既不相弃,熙止愿效犬马之劳。”
郑成功听到大喜,老子眼泪总算没有白流。
郑成功连忙搀扶姚启圣,高兴的说道:“有熙止助我,我有如汉高祖之子房、汉昭烈之诸葛!实乃我明严之幸也。”
言罢,忙叫警卫将带来的礼物送上。
姚启圣推辞不愿接受,郑成功只好说道:“此非聘大贤之礼,但表明严寸心耳。”
姚启圣方才接受。
为了安全,郑成功和姚启圣没有留宿,准备直接回厦门。
走之前,姚启圣叮嘱家丁说:“我受大将军冒着危险亲自邀请之大恩,不容不出。你们要守好家门,打理好宅院。待我攻成之日,即当归隐!”
郑成功听到心中忍不住吐槽,咋每个文人都要这样讲。好似不这样讲,显示不出他们清高。
两天后,从浙江潜回厦门的郑成功召集文武议事,当众任命姚启圣为大将军府参军,参谋军略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