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就爱打呼噜,虽然声音不大但也构成扰民了,再加上朱贵这个大嗓门,简直就是二重唱。
一晚上他们俩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差点气的我报警。
被折磨了一晚,早上睡眼朦胧的就被他们叫了起来。
起来一看他们已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我用凉水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了些,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就出发了。
“唉?为什么我这个包这么大?”我看着他们留给我的背包问道,明显得他们俩的包都比我的小。
胡三和朱贵得意的哈哈大笑,胡三道:“因为你力气最大呀,你包里多了个帐篷。”
我一咧嘴,背就背吧,他们说的到也没错,这里属我力气最大了。
背起背包,虽然也有些份量,但对于我来说和什么都没背区别也不大。
我们打了个出租车直奔火车站。下车之后,胡三小声的叮嘱我道:“你的身份特殊,如果有警察问你你就装精神病!”
我一瞪他,“得了吧,我不会装。”
“你听我的没错,不然会有麻烦。”
我没再搭理他。
火车站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车站外面的广场上满满的都是人,大包小裹的左一堆右一堆。等车的人或躺或坐,或三五成群打打闹闹,或一个人静静在那里玩着手机,真是人间百态啊。
我还是第一次来火车站,感觉这里还有蛮有意思的嘛。
跟着胡三走进候车大厅,哇靠,里面人更多,偌大个大厅内黑压压的全是人,各种嬉笑怒骂的声音不绝于耳,相对于外面,这里就感觉有些闹了。
看看时间,离开车还有半个小时,可是我四下看去,连一个空坐都没有,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呢。
半个小进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上了火车。等上车之后我又头疼了,这车上更是吵闹,大人叫,小孩哭,还白酒啤酒饮料矿泉水啦这样的叫卖声。
等走进了卧铺车箱才稍稍安静了些,当我得知朱贵的的票号正好是我的上铺时,我提出了严重抗议。
我说如果朱贵在我上铺那我一定会有生命危险,指不定他什么时候会把床铺压坏掉下来砸到我。
说要换铺朱贵到也乐意,谁不愿意睡下铺呢。
我们各自躺到了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因为我们此次行程的特殊性,所以也不能谈一些与行程有关的事情。
我这人也不怎么爱说话,竟听胡三和朱贵在那白话了。
无聊中我从包里拿出《道悬一念》,开始看了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我重生以后,我的记忆力便比以前强了许多,书上的内容不敢说是过目不忘,但也可以做到看个两三遍就会记忆深刻。
由于这车上实在是在吵了,看了一会也看不下去了,索性听着胡三和朱贵白话。
朱贵正上讲他的一次诡异经历,说的声情并茂的。
“跟你们说啊,我十岁就见过鬼,那年去乡下亲戚家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