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到足以让你们的妻儿父母在老家买上三亩地一头牛!你们应该也都知道我徐晃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编出瞎话来哄骗你们。所以,是像男人一样战斗到死还是像个娘们一样弃城逃跑,就看你们两腿间有没有那个玩意了!”
周亚夫,西汉开国功臣绛侯周勃次子。在对抗匈奴和平定“七国之乱”中都曾立下赫赫战功,极擅用兵,但性格耿直刚毅。而徐晃,或许在军事才能上和周亚夫还有着一定差距,但为人秉性上却和周亚夫很相似。
城头上的这一番慷慨陈词,更是颇有几分周亚夫昔年的风采,极大的鼓舞了麾下兵卒的士气,对于蜂拥而来的围城汉军,也不复之前的胆怯,人人都好像打了鸡血一般,死战不退。刀锋卷刃了,搬起石块往下砸;石块用完了,还有一双鲜血淋淋的拳头……
安邑,在不久之前刚刚经历过一次烈火焚城,吕布在破城之后的疯狂杀戮,让城内残存的居民吓破了胆,对于大汉皇室已经不抱任何期望。如今厄难再临,不愿意再承受一次破城之灾的他们,甚至不需要守军动员,就已经是自发的开始帮忙。一锅锅滚烫的热汤被抬上了城,一栋栋房屋被拆毁为守军补给檑木石块,一张张温热的面饼出锅他们馋得口水直流却不舍得咬上一口……
惨烈的战斗,丛黎明一直持续到了黄昏。虽然好几次都险些失守,但在别人眼里看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的白波贼,在徐晃的率领下,还是坚持了下来,以不足五千人的兵力,在铺天盖地而来的大汉官军的猛攻下,硬是奇迹般地守住了残破的安邑城。
缓慢又低沉的号角声,丛大汉官军的阵营后方响起,透着一阵阵的不甘。但是在早已经疲累不堪的白波军耳中听来,这声音却比天籁还要美妙。
同样也是精疲力尽的大汉官军,实际上也早已经变成了强弩之末,这退兵的号角声,同样也是让他们如蒙大赦一般,匆匆忙忙的,就潮水一般地退了回去。
徐晃只感觉眼前一阵灰暗,浑身虚弱地瘫坐在墙垛边,目光呆滞地看着手里的唐刀感叹道:“这刀,还真是不含糊啊,砍了快几十个人头都还没有卷刃!若是全军装备上这等神兵利器,哪怕再来上十倍的人我也是不怕!”
一天的激战下来,白波军伤亡惨重,还能继续站着的,已经剩下不足两千人了,除却重伤失去战斗力的,竟然是有多达千余人战死。当然,攻城的汉军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徐晃粗略估计了一下,安邑城下,汉军留下了不少于万人的尸体。
汉军的帅帐中,袁术怒气冲冲,朱儁面带不甘,皇甫嵩却是一脸忧色。袁术的怒火,来自于麾下兵马的巨大损失;朱儁的不甘,是因为如果天黑的再晚一些,哪怕只需要一个时辰,他们就可以攻进安邑城了。而皇甫嵩脸上的忧虑,却是让袁术更加的恼火了,喘着粗气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拍着桌子吼叫道:“世人皆言皇甫将军乃是我大汉第一名将,今日看来,也不过尔尔!早知道你如此无能,今日由我指挥,这会儿必然早已经打进安邑城了!”
皇甫嵩仰天叹了一口气,根本没有理会袁术的意思,咬着嘴唇看着朱儁道:“公伟兄,我欲挑灯夜战,你意如何?”
“皇甫义真,你莫不是疯了么?今夜月色昏暗,目光所及不过十步,前后不得呼应,如何作战?难不成在你皇甫义真的眼里,兵士们的性命就如此廉价么?”
不等朱儁开口,袁术就已经炸了,是真的急眼了,完全顾不得上下尊卑了,手指着皇甫嵩大呼小叫着,就差拔刀相向了。
皇甫嵩冷冷地扫了袁术一眼,森然道:“竖子不足与谋,你若是怜惜将士性命,尽可率领本部兵马离开,休要在此乱我军心!若是不然,再有下次,休怪我军法从事!”
袁术好像是吃了死苍蝇一般,胸中那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无比的难受,只能是死死地盯着皇甫嵩看了一会,忽然拱拱手咧着嘴笑道:“好,很好!你皇甫嵩在董卓,在韩俊面前奴颜婢膝,却在我袁术面前摆威风。今天的事,我记下了。既然道不同,那就不相为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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