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的培训班,开在一个很是繁华的地段,周围有几大很是出名的酒楼茶楼金阁布庄等等,此处地价高昂,便是有钱都难寻一铺。
但田蜜取了个巧,她租的,并非是下面的铺子,而是楼上屋子。这里尚未有写字楼之说,所以这上面的屋子,都不是按铺面价租的,都按相当于居住价的价格租给了她,这便宜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祥云街上,今日照旧热闹无比,只是平日里都低着头走的众人,今日都抬头往一处看去,面露困惑。
茶楼底下,一位身着儒生装的人道:“我没看错吧?怎么香绣成衣铺上,还挂了个牌子?嘶,这牌匾还有点非同凡响呐,你看那‘百信账务培训机构’几字,简直就像是一笔写成的,笔走游龙,淋漓尽致呐。这究竟是哪位大家的手笔?为何从前不曾见过?”
“这还不足为奇。”他旁边的男子指着对面,道:“你看那旁边开的那扇门,从里到外,摆满了鲜花,那鲜花上竟然还带着字,有趣有趣,实为有趣。这是什么样的东家,才能想出将铺子开在楼上,一条红毯铺到头,又以鲜花夹道的点子来?”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一锦衣男子轻摇折扇,指了指了那金漆的牌匾,说道:“看到那牌匾上的账务两字了吗?此处,正是教人算账做账的地方。说起来,它的东家,却也是个奇人。”
“哦?”那两书生忙问道:“怎么个奇法?”
此刻,其他人也都望了过来,好奇地瞅着。
那锦衣男子昂首挺胸地站着,摇着扇子,问道:“德庄府中从未闻,一招现身便夺了金铭阁前三甲。你们说,这奇是不奇?”
众人均点头,金铭那就是块金字招牌。人人信服的。
那锦衣男子又道:“论算之中出新法,金铭人人皆叹服。这能进金铭的人,哪个不是才学出众?便是金铭第一,也时常被问得哑口无言。这能算人人心服口服,你们又说,奇是不奇?
“奇!”没得说,众人连连点头,对金铭那些有才之人,他们也是早有耳闻,那不服输的刁钻性子,早就传遍全青州了,难得有人能博得他们集体认同。
那锦衣男子点点头,折扇一收。轻敲手掌,低声笑着与众人道:“原来宗师女儿身,芳龄不过十二三。”
“啊?”这一下,众人集体瞪眼,膛目结舌。
锦衣男子一敲手掌。笑道:“你们说,这够不够奇?
“这可真绝了。”
“奇,天纵奇才呐!”
“这是谁家闺女,如此得老天眷顾呐?”
众人皆点头赞叹,满脸羡慕,而后道:“如此奇才,位比宗师。倒是办得起学,育得了人。”
“不错不错,如此年龄便有如此学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呐,拜入她门下,也使得。只是这个年龄叫师长……”
“怎么,你们不知道啊?”那锦衣男子听到这里,又道:“因姑娘自知年幼,不敢妄自尊大,便不与求学之人以师徒相称。直呼姓名即可。因此,这完全不是问题。”
“当真如此?如若如此,我便也想去试试,进不了金铭,能见见金铭传奇也好啊。”
“是啊,若真能学得其法,这日后,也有一技之长呐。”
街旁百姓正议论着,此时,长街之上,抬着贺礼走过的各府家仆络绎不绝,那一片红色绸带醒目耀眼,竟有望不见头的趋势。
只听那报喜声想透一整条长街,引得人人来望。
“得隆作坊贺百信账务培训机构开业——”
“如玉作坊贺百信账务培训机构开业——”
“锦绣布庄贺百信账务培训机构开业——”
“周府贺百信账务培训机构开业——”
……
长长的一串名单,在火红的烈日下铺陈开去,响彻了整条街道,向着四面八方延展。
若说开始还只是寻常,那么后来,就真让百姓门大开了眼界。
“林府贺百信账务培训机构开业——”
“督审司长史贺百信账务培训机构开业——”
“德庄总帐行贺百信账务处开业——”
这几道声音方一出,那整条街就沸腾了起来。
“林府?可是咱德庄首富林家?天,这姑娘当真了得,小小一个培训机构,竟累的堂堂青州霸主遣人道贺。”
“可不是吗?连督审司的长史大人都遣人道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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