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还没有说话,刘迁一下子冲过来,照着刘陵就是一脚,很恨的说:“就是因为你的私心,才害我父王和我们,你还想怎么狡辩?”
刘陵心口一痛,直接咳吐了一口血,这就是她的亲人,遇事只会推到她的身上。以前因为她他们得到了长安那么多贵重赏赐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他们有怨言?
她真是恨,恨她是一个女儿身。只能做两个草包兄长的踏脚板。也恨他怎么就看上了刘彻那个无情的人。她哪里比陈阿娇差?为什么他就不能回头看一眼她呢?
可是他真的好有男子气概,不像她周围的那些男人,遇事畏畏缩缩不说,还要依靠女人的裙带,无耻。
她一定要成功,一定要让刘彻爱上她。那么第一步就要他正视她的存在。
擦掉嘴角的鲜血,看着刘安,她一字一句的说:“父王,皇帝只怕命不久矣。女儿判断他恐怕只有年底的寿数了。”
刘安立即震惊了,刘迁和刘不害面面相觑,要是刘陵说的是真的,也的确是一件大事。但是长安城根本没有半点动静啊?会不会是她想脱罪编出的谎言?
刘陵看到他们的申请,就知道他们的心思,心里很不屑,但面上还是恭敬的说:“父王,请您相信陵儿的话,我绝对不会看错的。也不会害您的,这与我没有半点好处。”
刘迁阴阳怪气的说:“怎么没有半点好处?有了你的投诚,说不定刘彻一高兴,你就得偿所愿了呢。”
真是受不了这个妹妹,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刘彻。父王的脸都让她丢尽了,可是父王还是相信她多于他。漂亮人就是这么占优势。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情况,还是这么的美丽,让他的心都有些躁动起来。
但是这样的心情立即被他压了下去,现在还不行,他还只是一个世子。
刘陵看到他眼睛的猥亵,心里一阵翻腾,她必须尽快壮大自己的实力,否则以后她绝对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她的泪一下流出来了,哽咽的说:“哥哥,我生是淮南的人,死是淮南的鬼。即便我和刘彻虚与委蛇,也是为了淮南着想。哥哥难道不知道,淮南早就成了皇帝的眼中钉了吗?从周亚夫节度扬州刺史部,到现在的陈宏都是皇帝的亲信。并且现在父王的军政大权只怕马上就会被陈宏收缴,下一步不光连侯爵都不一定保得住,只怕我们一家也难逃劫难。还请父王早作打算。”
刘安皱着眉头说:“陵儿,你是不是想多了。扬州刺史部本就是全国最重要的刺史之一,皇帝排亲信也不奇怪。但要说对付淮南我却有点不相信的,毕竟大家都是高祖子孙,除国已经是大惩处了。”
刘陵心里有些瞧不起刘安的面子光,既然大家都是高祖子孙,父王私自造那么遁甲,养那么私兵,难道就是为了好看吗?但他是淮南的王,在文人中又一向有威望。她必须靠他,才能让自己不落入悲哀的境地。
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她头触地,深深的拜了一礼,说:“父王,我以母妃发誓,我在长安的细作拼死送出的消息,只要不出事情,皇帝计划两年之内解决淮南。女儿这么出事,只怕也是皇帝对付淮南的前奏,否则岂能会这么一点小事就怪罪父王?”
刘不害实在听不下了,冷冷的说:“一点小事?陵儿,我看是你一直在狡辩。你打了陈阿娇的脸,刘彻能高兴?你以为你是谁?刘彻觉得没有丢脸,皇帝能有脸面?何况皇太后对馆陶公主母女的偏爱是举世皆知的。你这不是找死吗还顺带连累了父王。”
其实最主要是连累了他。他一个庶子本来前景就不明朗,现在只怕更加只有被放弃的命。刘陵安安稳稳的当翁主就好,为什么要搞那么多事情。
刘陵并不回答刘不害的话,他们只知道和她争,自己半分能力没有。要不是她命不好,她怎么会只是翁主?况且有谁有她了解父王?
父王的心思早就不纯了。要不然也不会花大力气编纂一本,还不是为了收拢人心?一个诸侯王收拢人心做什么,还不是为了更上一层。
所以刘迁和刘不害的意见,她并不在意。她只需要说服她父王即可。
刘安也在思考,刘陵最在意的就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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