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搭理身后的李颜宏,开锅往屋里端饭菜。
李颜宏就不干了,“哎,我说二丫头,我老李说你胖,咋就成流*氓了?你平时怎么说我老李,我老李都不在乎,可说流*氓不行,我老李那可是个军人。”
“军人会因为作风问题到这来?”二春头也没有回的顶他一句,“得得得,你别在这我和争辩,你说你不流*氓,那你说你咋知道我胖的?你是看到了还是摸到了?”
话说到这份上,二春也顾不上害臊了,她就不相信李颜宏敢说看过摸过,他要是敢说,自己手里现在拿着的勺子就敢扔到他脑袋上去。
李颜宏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他是看过也摸过,但这让他咋承认,承认了不就是变向的应下自己是流*氓吗?可这要说不,那又是咋知道这丫头胖的?
这一刻,李颜宏那向来有些鬼主意的脑子也不好使了,知道自己是被这丫头给绕进去了,“我老李也不和你一个小丫头计较。”
算你知趣。
二春哼了哼,手抹布垫着饭盆,端起身转身进了屋。
等进了屋把饭盆放到炕上,二春还觉得自己的耳朵滚汤滚汤的,好在自己活了两辈子,心里上来说早就不是个小姑娘,而是个老娘们了,所以才敢不矜持的说出这样的话,让李颜宏哑口无言。
张老头回来的也快,西屋里李颜宏听到人回来了,才从西屋出来,坐到炕上吃饭,二春也很饿,中午只垫了点干粮,可是看到二米饭,还是吃不下去,上辈子活到最后那些年虽然苦,可是能天天吃到大米和白面,现在又回过头吃高粱米和小米子,二春觉得刮得自己嗓子都疼,但想着爷爷那点东西要存下来为日后做打算,二春又打起了精神,强吃了一碗米才放下筷子。
李颜宏到是不挑,什么都行,再说这普通的饭菜二丫头手艺好,做的比别人也好吃。
张老头也不在乎,可看着孙女就心疼,“春儿啊,家里有阵子没有吃细粮了,明天得了空去供销社买点白面回来。”
“不用,这个行,咱们家这还是有粮吃,别人家就是粮食都没得吃,还吃啥细粮。”二春教育起爷爷来,“这两个月你开的工资加在一起有七十块钱,去了给你买酒的,还有五十块钱,这指不定啥时候家里就要用到钱,哪能一点也不存都花了。还有一个月十多斤的酒,喝酒到没事,可酒喝多了也伤身子,你得少喝点了,以后一个月就给你打五斤的酒。”
这口气完全不是商量,而是作主。
“五斤都不够塞牙缝的,十斤,就十斤。”张老头一听说酒又要被砍,就不同意,还拉着李颜宏给自己助阵,“小李你给评评理,十斤酒不多吧?我这都黄土埋到脖的老头子,再不喝点酒,我还有啥盼头。”
二春抬眼就瞪向李颜宏,那眼神似在警告,你敢帮着说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