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意思是……”朱大胆脸色一沉,铜铃大的眼珠子中,闪烁着狠色,大有个拼个你死我活的想法。
黄公子似乎对朱大胆颇为畏惧,冷笑了一声道:“谁都知道你们朱家傍着周家,靠着历代与周家通婚在圈子里混口饭吃,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儿子死罪可免,但这个张枫绝不能留。”
说话间,他那狭长的双眼,如鹰一般敏锐,杀气腾腾的看着我,他是想置我于死地。
黄公子长的一表人才,说起话来,霸道、阴损,丝毫不给人面子,足见他确实是个骄纵惯了的主。
“赌场是我烧的,肖麻子的手是我砍的,夺命煞也是从我手中丢的,管枫哥屁事,姓黄的,你要耍狠,冲老子来。“猪头站起身猛地拍了拍胸口,怒气冲冲的为我出头。
来啊,大不了老子剐了这身肉,陪你玩到底,猪头急红了眼,一心要维护我。
黄公子的脸色满布阴霾,眼看着就要发作,朱大胆突然起身照着猪头,左右就是两记清脆的耳光:“臭小子,这地方轮到你说话了吗?给我闭嘴。”
猪头被他老爹当场教训,脸上很是挂不住,嘴上却仍是不服,我伸出手拦住了他,感激的看着他道:“一世人两兄弟,什么也别说了。”
面对黄公子绝对的实力与霸权,猪头再嚷嚷,只会激怒他,眼下我俩人微言轻,说什么都是废话,一切只待最后的裁决。
凤山咬着烟嘴吸了一口,站起身,把烟斗摔在桌子上:“黄公子,张枫烧了你的赌场,不过是个门面而已,老夫代他陪你。至于夺命煞,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没人见过是真是假,断然不用拿人性命来陪吧。”
黄公子冷哼了一声,手中的黄金手机打的噼里啪啦作响,凤山这话确实点中了他的死穴,夺命煞绝不是一般等闲之物,但真正有没有谁也没有亲眼见过。
黄公子若是一口咬死我在赌场拿的就是夺命煞,未免有强加之嫌,没错老鹰是从我手上骗走了东西,但谁又能证明那就是夺命煞呢,毕竟肖麻子已经死了。
胡使坐在上面,那叫一个为难,江北是黄公子的地盘不假,但凤山跟京城那边有很大的关系。宋阎王虽然是江东一方霸主,但明面上还是得属京城那位管辖。
宋阎王派他来,也正是不想把关系闹的太僵,但黄公子又一味的要除掉我,这真是个进退两难的问题。
“王姑娘,宋公曾提过一句,你乃女中豪杰,又是黄公子的左膀右臂,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胡使看向王玲。
王玲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胡使唤她,这才悠然一笑:胡使不知,我与张枫曾有婚约,虽然如今已经劳燕分飞,但碍于这层关系,我就不表态了吧,一切全听在坐的各位长辈定夺。
王玲,你疯了,枫哥是你的爱人,他要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可不能糊涂啊,猪头一听王玲这话说的不疼不痒,有踢皮球的嫌疑,实在忍不住替我叫屈。
休得喧哗,来人,把他叉出去,胡使皱眉呵斥。
立时有人把猪头拖拽了出去,我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其实我并不希望王玲为我说话,因为我很可能难逃一死,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搭上她。
而且她若向着我说话,我必死无疑,如果我没看错,黄公子似乎对她有意,宋阎王也很看好她。她替我求情,只会加剧黄公子对我的嫉恨,到时候,他就更要杀我了。
“既然如此,凤先生,各地有各地的规矩,这里既然是黄公子的地盘,强宾不压主,一切就按公子的意思办吧。”胡使是宋阎王的人,自然是站在黄公子的立场上说话,他也是个老狐狸精,自然能看出黄公子对我的敌意,索性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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