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种可能,一是你把老爷子和瑶瑶从义村带了出来,这其中或许有隐情。再一个可能性,要今晚才能揭晓,这跟你的命可能有关。”猪头摩挲着大鼻子,判断说。
我摸了摸肩膀上的那个白色莲花印记,难道这与我十年前的那段尘封的记忆有关吗?
虽然弄清楚了老爷子冤死的真相,可我反而更加凌乱了,感觉坠入了一个深渊之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大哥哥,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了。”瑶瑶紧贴在我的怀抱里,冰冷的泪水在我的胸膛流淌,如同刀子一般切割着我的心。
可怜的瑶瑶,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家破人亡,孟建国父子对自己本家兄弟都能下得了毒手,简直比畜生还不如。
我从义村救回了老爷子,他们爷孙俩没落在李仙姑手里,反倒是遭了自己亲人的迫害,真是人比鬼毒啊。
“瑶瑶不哭,只要有哥哥在,就是家。”我用力抱紧她,咬着牙恨然道。因为愤怒,我全身直发抖,我恨不得有宋阎王那样的实力,将这群人渣碎尸万段。
难道与我胳膊上的白莲印记有关吗?
我让猪头把瑶瑶重新收回到瓶子中,猪头嫌瓶子不方便,从老村长的屋子里找了一个小笔筒把她收了进去,藏在了衣兜里。
“原来三郎姓黄!”我暗自嘀咕了一句,折好血谱准备放入盒子中。
在放入盒子的时候,盒子底上淡黄色的方形纸底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用手指搓了搓,起了出来一看,是一张发黄的纸。
这张纸应该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因为天色已晚,屋子内的光线很模糊,我让猪头打燃火机凑近一看:“欲得神恩,正门祭法,通列于账,得之可成,金如斗载,位极人臣!”
枫哥这话是啥意思,猪头挠了挠头,发愁的看着我。
我眼皮一抬,鄙夷道:“那些符法、易经,比这应该难懂吧,你以前不也看的好好的吗?”
猪头嘿嘿一笑:“这不有你这个翻译官嘛,我这人最烦动脑子的活了,能上手的绝不动脑。”
我给他大致的解释了一下,意思是村里面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算不上真正的五通祭。真正祭祀之法,需要的法子、祭物,列在一个账本上,谁要是得到真法,祭祀了五通神,可得家财万贯,甚至还能当大官。
猪头道:“难怪历代有这么多人信奉五通神,看来这其中还真有门道。如此说来,像赵大福这种人,他们祭祀的很可能只是五通神下面的一些五通鬼,鬼心眼小,所以他们的报应来的这么快。”
“孟老三找你要账本,是不是说的就是这个?”
我收好盒子,点头说:“很有可能,真正的五通祭法,看来村子里的五大家都未必知道,因为真正的账本已经流失了。”
猪头说:“这事有点意思了,我有种预感,这村子里的人已经掌握了真正的五通祭法,他们在做最后的准备,而这肯定与咱们有关系。”
正说话间,巷子外面传来了叔公的咳嗽声,猪头连忙灭了火机,闭上了嘴,老东西去了祠堂,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孟建国说过晚上要宴请帮丧的人,我俩还是早点去的好,而且瑶瑶的母亲陈艳还困在孟建国的手上,我得想办法见见她。
回来的时候,路过老吴家门口,有人抬头喊我,我一看,又是那小女孩,她打着蓝色的灯笼,站在二楼的木栏前冲我打招呼。
这一次她没有骂我是笨蛋,只是冲我乐呵呵的傻笑,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早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依然还活着……”
我没搭理她,这神神叨叨的家伙,我昨晚如果是做梦的话,在我印象中,她应该是一只鬼,但从今天来看,她又是个人。
猪头一直低着头没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走了几句,他突然说:“这小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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