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马坊里的是什么。”冉雪笑拉过一条红木椅子,随意地坐下。大眼中滑过一抹睿智,朱唇一动,那清泉般的声音逸出唇畔。
“姑娘,已经被人预定了。”坊主微微垂眼,客气说道。
“是吗。”她的目光扫了一下眼前两个男人,最后在凤邪含笑不语的脸上落下,勾起的唇角愈发的明艳,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竟然有人这么想当车夫,本姑娘也不好拒绝,给本姑娘准备一辆马车总不是问题了吧。”
她的话一出。
坊主下意识的望了下站在红衣女人身旁的男子。
凤邪薄唇抿着,不忍卒睹地转过头,真是蠢死了。
“好好…”坊主也意识到眼前这个聪明的女人看出破绽,尴尬的赔笑了几声,转身朝里走了进去。
“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好。”一没外人在场,凤邪手一伸,将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女人拉起,旋身自己坐在她方才的位子上,让她乖乖斜坐在他大腿之上。
“男人,别太看低女人。”冉雪笑鄙视了他一眼。
以为她是三岁孩童吗?马坊就只剩下一匹马了,那她不要就不会要求要一辆马车哒?笑话,跟她玩脑筋急转弯。
想想她以前可是首席催眠师,灵活度那是杠杠的。
“是,为夫受教了。”凤邪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宠溺的眼神落下。
“你还是用本王吧,总感觉怪怪的。再说了我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好不。”冉雪笑被他一抱,脚便离了地,她荡漾着双足,听凤邪一口为夫一口为夫的,浑身起毛。怪极了。
要不是这男人身上有着任何人学不来的气场和动作,她都怀疑是不是有了假扮他。
“笑儿,确定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凤邪闻言,挑挑眉,目光坏极了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
“废话,本姑娘才正值花季,就算不是黄花,那也是栀子花,菊花,桃花。”冉雪笑哼了哼,大眼潋滟,傲娇的瞟了瞟他。
“最后不还是被为夫给爆了么。”凤邪勾起的嘴角上,却是冉雪笑在熟悉不过的邪肆的坏笑。
我去,好贱的男人。
冉雪笑眯起冷睨着他:“亏你还说的出口,瞧瞧你贵庚多老了,本姑娘芳龄多小了?”
“为夫会很老吗?”凤邪搂着怀中小女人的细腰,左手还要摸了摸自己的这张妖艳到无人能敌的妖孽脸。
他只不过才二十六摆了,这个女人看这副成熟的身子,应该已经及笄了。在他看来两人默契的天衣无缝,她简直是天生为他而生般。
“不仅老,口味还重。”女人继续鄙视着。
“笑儿不是还用的挺上手的。”凤邪大手握着女人柔软的小手,指腹在手背上轻轻拭擦着。
两人的第一次,她的主动迎合。
让他每当回忆起来,都至今难忘那种感觉。
“收起你猥琐的表情,本姑娘什么时候用的上手过。”冉雪笑收不回素手,没被拽住的另一只手只好去捏男人的脸颊。
任性的拧了下,就差没张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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