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鱼淼这心头的火气一冒啊,那什么心伤和心痛也就全靠边站了。
“大叔,你一大把年纪了,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没看到小鱼儿我正在很伤心很难过吗?”
看着大声质问自己的萧鱼淼。
令狐天海那好看眉目间已皱成了山川。
可因为有了纱帽的遮掩,萧鱼淼根本看不见。
一大把年纪?
人家只比你萧鱼淼大三岁。
好在令狐天海虽没有哄人的经验,但却不喜费口舌与人争辩。
当然也就更不会与自以为占了理的萧鱼淼争论了。
所以,令狐天海将原本要递给萧鱼淼的自己拭泪的那方紫色的丝帕,捏在手上。
令狐天海轻轻地为萧鱼淼拭擦那已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眼。
还有那满是泪痕的小脸。
这样的事令狐天海生平还是第一次做,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却不失轻柔,远比他接下来的话要好上千百倍。
“瞧瞧这小脸,跟个小花猫似的……”
令狐天海的话只说到一半时就停了,因为萧鱼淼不仅恶狠狠地拿眼瞪着令狐天海,那两只原本抱在令狐天海腰身的小手突然发狠力,那模样似要将抱住之人勒成两断一般。
“大叔,你才是花猫,是只老花猫。”
令狐天海看着个头才到自己下巴处的萧鱼淼。
然后,令狐天海借着纱帽的遮掩,很直接,很赤果果地扫了一眼萧鱼淼那正贴紧紧贴在自身上的那一马平川的胸口。
看来得为自己将来的某些福利准备准备了,要想法将小鱼儿这身男装尽快换下来才好。
想到这的令狐天海,再次透过纱帽望了一眼萧鱼淼那一马平川的胸口,然后扭了扭腰身,想要挣脱萧鱼淼束缚。
“好吧,大叔是老花猫,小鱼儿你最好快放手,要知道老花猫最喜欢吃的就是小鱼儿。”
男子独有的醇醇低沉暗哑之声,让萧鱼淼突然浑身恶寒般地抖擞了一下,猛然放了手,然后故作凶狠状。
“哼,吃鱼?这湘江里最不缺的就鱼儿,大叔想吃就去抓吧,鱼淼要回船舱吃面了。”
令狐天海看着头也不回撇下自己就一人先回了船舱的萧鱼淼。
果然,小鱼儿还是傲骄的样子最好看。
船舱内余伯早准备好了洗脸水。
看着一脸笑得格外和善的余伯,萧鱼淼再一次想起了爷爷,所以萧鱼淼怕自己的嗓子太哽咽,就只对余伯点点头,就默默无声地埋头洗脸了。
萧鱼淼也算是余伯看着长大的孩子,先前看着萧鱼淼站在船头仰头望天,无声哭泪的背影,余伯的那个心痛啊。
当时就想上前劝慰的,可小主人却先一步去了。
此时那还忍得住,于是开口说道:“萧世子,主人说萧家之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且诡异,而且连一丝可寻之迹都没有,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外强敌来袭,另一种可能是内隐。”
萧鱼淼几乎一把就将覆在脸上的毛巾拿开,急声道:“余伯,何为内隐?”
余伯看了一眼正从外间走进来的令狐天海,没有再多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