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感觉到郝连紫泽望向这边的目光,不愿与他的目光相碰,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那枚银叶镖。
暗器,还是带毒的暗器,昨夜有人对郝连蓓儿进过过跟踪,还投出了暗器,容溪盯着这枚银叶镖,感觉到所有的事情,似乎都与这枚暗器脱不了干系。
昨天夜里,星宁郡主也受了伤,而且也是镖伤,同样有毒,会不会同一种暗器?如果是的话,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呢?同时暗害这些人,能够兵分几路,想來势力不会小吧?
“在看什么?”眼前出现一片月白色的袍角,隐约的清冽香气在她的鼻尖荡开來,她抬起头,对上冷亦修的目光。
“处理完了?”容溪笑道。
“暂时沒有什么事了,一会儿还要上台去抽签,已经有人下去准备了。”冷亦修低声说道:“一共要比赛三场,参赛者要经过一轮海选,然后是复赛,最后才是决赛。出场的顺序由各国的负责人抽签决定。”
“如此甚好,”容溪说道:“有沒有发现其它的什么异常?风翼南有沒有说起星宁郡主的伤势如何了?”
“星宁郡主是辰阳的实力选手,昨天受了伤,肯定会受到影响,所以,这一次,就要看她的运气了,如果运气好的话,在初赛中遇到一个实力不怎么强的选手,十日之后的复赛,也许会有转机,但是如果今日便遇到一个强硬的对手,那恐怕就要被淘汰出局了。”
“十日之后才是复赛?”容溪有些诧异。
“不错,”冷亦修点了点头,“往年都是半月之期,因为今年之前的时间拖得有些长了,所以,就提前了几日。”
容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原來还是提前了,否则的会更长,真是的……这些古人做事真是拖拉,哪里像奥运会啊,那么多的比赛项目也不过是三五天的时间就结束了。
“你还沒有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脸色不太好,可是太累了?”冷亦修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她的手。
她的袖袍宽大,手指隐在袖间,自然无人看到,她垂眸一笑,“沒有什么,刚來哪里就能累了,只是……”
她的目光一闪,在冷亦修的脸上掠过,他的容颜映在扑进來的细碎日光里,淡金色的光笼在他的眉宇间,平日里给人冷硬和厉烈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柔和静美,目光深深深几许,那晶莹的光芒中,映着自己的倒影。
容溪不知怎么的,看到这样的冷亦修,心中便软了软,本來想告诉他关于那枚银叶镖的事,突然就转了方向,“在场的好多年轻女子贵妇小姐都把你当成意中人呢。”
“噢?”冷亦修沒有想到她会在这种时刻这种地方说出这样的话來,脸上不禁浮现一丝笑意,那笑容如天边的云霞一点一点被慢慢晕染,让人眼前迷眩,“所以呢?”
“所以,”容溪微微咬牙,暗恨他的这副容貌真是太招人,“回去之后,本王妃要好好的……教训你一下。”
她的声音中有故作严厉的磨牙,偏偏气息温软,喷在他的耳边,鼻尖是她的清香,眼前是她如玉的肌肤,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吻吻那近在眼前的微红耳珠。
努力的按捺下,他轻声说道:“杀剐存留,愁听尊便。”
说罢,握着她手的手指轻轻在她的掌心一挠,容溪被这突如其來的微痒弄得忍不住一笑,再抬头间,冷亦修已经大步而去。
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四国的负责人都登上了比赛场。
每个人都摒住了呼吸。
场中的四个男人,月白色的冷亦修冷峻如雪山之顶的松,朱红色的郝连紫泽热烈如天边霞光中的云,漆黑色的岳战鸣似暴雨之前风云驿动的夜,而烟青色的风翼南如蒙蒙细雨中的一抹风。
四个风华出众的男子,吸引了所有男人女人的目光,男人嫉妒艳羡,女人则是痴迷与疯狂。
特别是那些养在深闺,沒有机会见到外男的小姐们,一双双眼睛根本顾不上掩饰什么,都不由自主的**裸的盯着他们,灼灼似狼光。
谁说女人不好色的?容溪抿着笑意,喝着清香四溢的果茶,那些什么所谓小姐与偶尔翻过强的书生跑了,根本不是因为书生有多优秀,而是因为那些养在深闺的小姐们根本沒有机会见到什么男人。
那些家丁、仆役,自然是比不上书生的,所以,当小姐们一见书生,就以为见到了这天下最优秀的男人。
其实,不如而已。
她笑眯眯的看着场中的冷亦修,暗道这个家伙一定又让在场的小姐们牵扬挂肚了,下次再出现是不是应该遮一块面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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