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干施工的项目经理,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有公司管控的时候,他们都不自觉,经常钻公司的空子弄钱,一旦公司那边彻底放开,下属指挥部或项目部,还不乱了。
项目经理对这钱有了足够的支配自由,不从中弄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做到最终,公司的确是赚钱了,可下属的工程,一旦出事,搞不好公司领导都要跟着倒霉。
而这些问题,也是不可避免会出现的,正所谓没有完美的改革,只有在改革中,避开短板,或者有力的控制这些短处,才能发挥长处的作用。
舒城感叹一声,对于这个问题,铁建各个局公司,也很难解决,每年,从铁建下属局公司的指挥长、项目经理一类,至少有十几人因为财务问题被带走、替换。
权利一旦失去管束,定然造成灾难。
“武昌总,如果改革前期,就畏手畏脚,即便成功了,也没法大面积的实施,我们必须承认,对财务的过分放纵,的确会产生许多后遗症,因此,对于这方面,我们虽然说放手,但放手并不代表着,局公司或分公司就完全不管了,公司还可以组织人员,尤其是预算和公司审计的,对各个指挥部和项目部进行审计,发现一起事故处罚一起,只有这样,在不断的管控中,才能让公司下属的指挥部和项目部,走偏。”舒城道。
其实舒城也很清楚,即便公司这样做了,还是会出现问题,如果一个企业,任何问题都没有,那就不正常了。
在公司管理方面,赵武昌显然没有干纪检委时的那种果断,说办就办,反而显得很犹豫。
主要还是因为,这其中的责任颇大,即便是赵武昌也不敢随便下决定。
“话虽这么说,可真正要实施下去,可不是这么简单,如此一来,定然加重公司审计处、财务、预算方面的压力,下属如此多的指挥部和项目部,他们完全就不用干其他的事情了。”赵武昌道。
“但是,武昌总,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如果只是试验阶段,完全可以把口子开大一些,到时候大面积实施的时候,还不是局公司一句话,财务所有权又回到公司手里了,如果试验期间都不敢放开,我对这次改革,就怀疑,是否真的能成功!”舒城道。
试验阶段,并不是说干了就一定会成功,失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当.年.国.家的政.策.改.革,一句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可以否定一切,一旦出现问题那是很正常的,因为是初.级.阶.段。
只有经过了试验,知道其中存在什么问题,等大面积实施的时候,才能有针对性的管控,不然的话,要做这么长的试验干什么?
“如果你干一个标段的指挥长,公司给你财务自由,你会怎么办?”赵武昌道。
听赵武昌这么一说,舒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武昌总,实话实说,如果公司那边对项目部的财务不进行审核的话,我会花钱买机械设备,到时候项目部自己干工程,并不会大规模的召劳务公司进场施工,所有的工程项目,项目部自己能干的,召集一些干活利索的农民工,带着他们一道施工!”
舒城想要做的,就是把劳务公司赚的那部分钱,让项目部自己赚了,现在各劳务分包队伍,依靠关系,从公司接到活之后,自己不干,层层转包,赚取管理费,最终干活的施工队,并不能赚很多的钱。
这些钱都被上面的劳务分包队伍老板拿走了,而舒城直接将这些斩断,工程项目部自己招人干,获取的利润,也是属于项目部自己的。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得罪大量的公司领导,因为附属他们的劳务分包队伍,按照这种模式走下去,很有可能一个工程也拿不到,也就没法孝敬他们了。
这些钱,全部被下属的指挥部或项目部赚钱走了,项目部内,根据每个员工的入股占比,把这部分利润分配下去。
一旦项目部每位员工都有股份,这活就相当于他们自己的,谁都会拼命干。
而项目部要干这些活的前提,就是要购买一些大型机械,因为每年项目部租赁大型机械的钱,足够项目部购买一台大型机械。
与其这样,还不如项目部自己购买机械,这部分钱也让项目部自己赚了。
“你觉得这个办法真能实现?”赵武昌持怀疑态度道。
“能不能实现,我不能保证,但是不去尝试,又怎么知道呢?”舒城反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