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天不敢抵其锋芒,急忙以风凌疾步闪躲出去。
见林浩天退开,司马长仁得势不饶人,飞身跳下战马,手持碧泉剑,急忙追了过去。
等到了林浩天近前,他单手将剑举起,对准林浩天的脑袋,全力猛劈下去。
碧泉剑在下落的过程中,随着呼的一声闷响,剑身如同一只急剧下降的铅球,直直的劈向林浩天的脑袋上。
暗道一声来的好!林浩天双手举起玄铁寒戟,用戟身招架。
“当榔榔!”
这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直把方圆十多米内的金、木两军士卒震得双耳流血,人们扔掉武器,双手捂耳,痛的连连怪叫。
此时,再看林浩天和司马长仁,两人脚下的土地被震出个两米见长的大坑,尘土卷起好高,场内飞沙走石,好像凭空生出一道龙卷风似的。
这就是司马长仁一击的威力!
等尘土渐渐散去,林浩天和司马长仁依旧站在土坑内,两人的戟和剑死死抵在一起,不过林浩天的双手已渗出鲜血,不断的滴落在地。
两个人死死的较着力气,就二人的修为而言,林浩天不如司马长仁,不过就招式的诡异和变化而言,林浩天自信能胜对方一筹。
就在他的剑头离自己越来越近之时,林浩天突然收戟,身躯顺势提溜一转,绕到司马长仁的身侧,紧接着,玄铁寒戟猛刺后者的软肋。
司马长仁冷笑一声,双脚一蹬地面,身形倒滑出三步,让过林浩天的玄铁寒戟。没有任何的停顿,他立刻又向前近身,反扑回来,碧泉剑直刺林浩天的小腹。
司马长仁快,林浩天也不慢,戟身挥起。与司马长仁战到一处。
他二人以快打快,场内剑戟翻飞,让人目不暇接,往往只见剑光戟影,却不见真身。
场内,二人在不释放冥武技能的情况下做着一刀一枪的肉搏战,但声势却异常骇人,两人周围的空间劲气横飞,气流散射。地面早已被划出无数道的裂痕,若是有人无意中接近,立刻就得被二人散发出来的冥气绞个稀碎。
只眨眼工夫,林浩天已与司马长仁恶战了五十多个回合,就场上的形势上看,司马长仁占有上风,不过他想伤到林浩天,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风凌疾步使林浩天即便在陷入绝境的情况下。也能轻易脱身,而他犀利的反击也常常将长司马长仁的抢攻瞬间化解于无形。若是这样打下去,两人即便战上几个时辰都有可能,只看谁的冥气先被耗光,但战场上的形势却容不得二人做这么长时间的较量。
另一边,金军的重甲骑兵在团团的重围下,也是爆发出相当强悍的攻击力。骑兵们手持长枪,只管向前冲锋便是,往往一枪下去能刺倒数名木军,而战马的铁蹄则更具杀伤性,让那些受伤倒地的木军士卒再也爬不起来。
只是木年数量实在太多了。杀倒一批,很快又填补上来两批,踏死一片,又涌上来两片,周围的木军不是越杀越少,而是越死越多,重甲骑兵的体力在急速地消耗着。
拼杀中的林浩天偷眼观察战场,暗暗皱眉,敌人的数量太多了,再这样下去,麾下的将士们累也得累死。
他暗自着急,司马长仁比他更急,己方五万之众,围杀区区数干的金军,结果己方损兵折将无数,侧是金军在一点点的突围出去。
林浩天和司马长仁几乎同时大喝一声,各自虚晃一招,跳出困外。
林浩天冷冷注视着长孙渊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司马长仁亦同样死死瞪着林浩天,鼻尖也见了汗珠。
“林浩天,你们已经走投无路了,还是投降吧!”或许心生佩服的关系,司马长仁的语气也平缓了许多,他直视着林浩天,当然也没有忽视他那一身的血口子。
林浩天闻言笑了,反问道:“若是你今日败于我手,会不会臣服于我?”
“当然不会!”
“己所不欲,又岂能施加于人?你区区一木国候补之领,战败尚且不降,我身为大金国的统帅,又岂能臣服于你?”
林浩天含笑着说道,在他说话的同时,他探出手来,轻轻抚摩胸口的伤口。
司马长仁暗暗点头,人人都说林浩天奸诈狡猾又凶残好杀,可是很少有人会去宣扬他刚强不屈的那一面。纵观古今的将领,危难之时贪生怕死者多如牛毛,而宁死不屈者凤毛麟角。
他慢慢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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