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看着正位上高高的端着贵女东宫女主人架子的太子妃,她五官长的的确很是精致很是娇媚,是男人很喜欢的那一种,只是被男人捧惯了的她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是谁,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记得有一句话说的很好,男人的一生中都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徘徊。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久而久之,白玫瑰就成了衬衣上的一颗饭粒,而红玫瑰却是心头的一颗朱砂痣。
也许徘徊在各种男人之间的女人也是这么想的,她和太子以及翼王是青梅竹马的伙伴,也许因为娇媚的容颜,显赫的家世,两个男人都宠着他捧着她,可是她真正喜欢的是哪个,恐怕她自己也不清楚。
后来她嫁给了太子,久而久之太子成了那颗饭粒,而翼王成了心头的一颗朱砂痣,只是这么女人,的确够狠了些,为了那颗朱砂痣宁肯把饭粒全部抹杀,只是谁能知道那颗朱砂痣会不会有一天成为了蚊子血。
更或者她为了朱砂痣抹杀了饭粒,而朱砂痣却仅仅是利用罢了,她连朱砂痣变为蚊子血的那一天的机会都没有。
洛依心里想了许多,面上却并不表现出来,只是冲着她行了一个礼,“见过太子妃。”
太子妃朝她身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小太监口中的侍卫,只当是李泌已经将他制服,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兴奋之色。
洛依看着她心里却升起一抹同情之色,如果智商不够就不要想着徘徊于两个男人之间,因为后果你承受不起。
就像她,现在一样过得很悲惨。
潇然远走说是为了给她寻药,谁知道有没有逃避的意味,莫离和她划清了界限成为了她的下属,她曾经幻想过的一切现在看来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果当初她能守住自己的本心,没有和莫离跨过界限也许现在陪在她身边的是潇然,她和莫离也依旧是朋友,而不是现在不尴不尬的局面。
“听说太子妃极喜欢香料,在下新得了一种味道极好的香料,太子妃您看看可喜欢?”
太子妃一愣,从来听到的都是这个叫艾染的如何高傲如何清高,可是见第一面就如此的讨好,可见闻名不如眼见。
漫不经心的说道:“呈上来吧。”
洛依将药包递给小宫女让她给太子妃呈了上去,太子妃去过之后随手放在了一边并不在意。
对于这种赤露露的蔑视洛依并没有生气,好声好气的说道:“太子妃最好闻一下看看味道可还熟悉?”
太子妃眉头皱了皱,“我的香料都是自己配的,你怎么可能有味道相同的?”
“太子妃闻闻就知道了。”
太子妃这才拿起药包嫌弃的看了一眼外面的牛皮纸包装,翘着手指打开之后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眉头微皱又仔细闻了一会突然把手里的药包往洛依脸上砸去。
“你这个无耻之徒,竟然拿这种下作的香料给我,你究竟安得是什么心?!”
洛依只是身子微微一偏,衣袖轻甩将药包卷在衣袖中,她慢条斯理的收拾好药包,又放在了自己中。
“太子妃还没有说这个味道你闻着熟不熟悉呢?”
“你!”太子妃被洛依漫不经心的态度激的手指微颤的指着她,“你大胆!”
洛依对于她的愤怒并不放在心上,“我大胆还是小胆,都和你没有关系,你现在只用告诉我,这个味道你熟不熟悉就好。”
太子妃何尝这样被人对待过,一张娇媚的小脸涨得通红,洛依似乎还嫌她气得不够厉害又加了一句,“你的小脸红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就像昨天在这个香料的作用下,你的小脸也是这么的红。”
“你无耻!”
洛依看她只顾生气压根就没有听到自己口中的暗示,感叹着和笨人说话就是麻烦,和太子说话多容易,随便一句他几乎就能把该想的全部想到,干脆也不暗示了直接明说:“这个你认为下作的香料是我昨天从你这里取来的,而你已经在它的作用下陷入了昏迷中,而那时我被人骗了过来,我只想告诉你,你已经成了某人的废棋。”
太子妃一把把手里的茶杯像洛依砸了过去,“你闭嘴,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是废棋,他是爱我的,这香料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来欺骗我?!”
洛依无奈的躲着源源不断从她那里砸来的东西,茶杯,瓷器反正她是掂着什么砸什么,这还真是一个女人生气时最讨人厌的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