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直都很清醒。”我搂住他的腰,也看着他的眼睛,这样显出我真诚,“孩子不能抹杀他所有的错,否则这世上只要有孩子就没有人会离婚。我想跟你走一辈子,希望为时不晚,也希望你问我的问题,在你心里的答案是好的。”
他搂紧了我,柔声说:“那就明天去注册吧。”
“啊?明天才十七号。”
“我知道。”他吻着我的脸,笑着说:“有朋友在大使馆工作,跟他商量过了,说能提前一天给我们办。”
我忍不住敲他的背,“你都搞定了还问我!”
害我不爽好几天!
“对不起,是我太多虑了。”他无奈的口气柔弱而缠绵,手掌揉着我的背,越抱越紧,“有时也会担心失去你,结婚前似乎还可以承受,但我很希望结了婚就再也不要变。”
“放心。”我抱紧了他,“爷这辈子都不变。”
第二天一早,我俩早早地起来,穿上新衣服,弄得很是体面,去拿结婚证。
程序其实蛮简单的,也不需要宣誓。因为熟人专程帮我们办也没有排队,很快就搞定了。
我总觉得繁盛是故意跟我们撞车,所以成功拿证之后,我如同成功偷到大熊猫的贼一样窃喜。
出来之后,我俩站在使馆门口,我乐不可支地问他,“照个相不?”
“好。”
我们请了一位路人帮忙照相,我俩捧着结婚证,靠在一起,站在大使馆门口,傻笑得快要流口水。
第三次结婚了。
这次是唯一一次感受到婚姻带来的幸福和狂喜。
且是唯一一次有一种晒遍社交软件冲动的婚姻。
路人把手机还给我们的时候,笑着对我们说:“恭喜!”
我俩道了谢,路人便笑着走了。
我问:“你开不开心?”
“开心。”他这个人不爱笑,比较严肃,但他今天一都抿着嘴,露着迷人的弧度。
优雅的人,狂喜也是优雅的。
“那……”
他突然按住了我的肩,看着我的眼睛,说:“闭眼。”
我连忙闭上眼睛。
毫不意外的,吻,落到了我的嘴边。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被他吮了进去。于是我饿狼般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则顺从地抱住了我的腰,四两拨千斤地消解了我的鲁莽。
我闭着眼,能够清晰地闻到空气里甜腻的芬芳,还有灰色鸽子扑簌翅膀的声音,城市的上空回荡着古老教堂的钟声,一声一声,喜悦到了极致,浪漫到了极致,美到了极致——恍若人间天堂。
取了车,韩千树笑着问:“老婆,咱们接下来去哪?”
“老公回家**!”
他愣了一下,继而便微笑了。摸着我的头,说:“真的好肉欲。”
“那你觉得咱俩现在坐在咖啡厅喝咖啡,到商场逛街合适么?”
“不合适,回家**。”
他说这话时正假模假样的,十分认真地盯着路前方。隐隐的闷骚目光和用舌尖悄悄舔着下唇的样子,要人命的性感。
我俩这天回家就没出门,躺在床上滚了又滚,交流得极深入,有种准备榨干对方的倾向。
我在他身上啃了几个让他痒痒到求饶的牙印,他报复着在我身上吮了好几个形状各异的草莓。
然后搂在一起看结婚证,一会儿交流身体,一会儿交流心灵,放肆地享受着这种放荡的新婚生活。
一直到挺晚了,我有点困了,靠在他怀里,掐他的肉,弹他的五十三,问:“你觉得爽吗?”
“嗯。”
“你总这么腼腆。”
他抬起了我的下巴,认真地点头,“爽。”
我揉着他凌乱的头发,忍不住感叹,“你真性感。”
“你也是。”
“我胸是不是有点小?”这部分属于交流心灵。
“不小。”他揉了揉,表情很满足,“这不是正好?再大了就握不住了。”
“真会说话!”
他蹙起眉,扼腕道:“反正即使不喜欢它也只有这么小。”
我抬起身子,怒瞪他,“喂!不能刚一结婚就翻脸啊!”
他笑了起来,搂住了我,“开玩笑的。是你的就好了。”
“你在我之前喜欢大的?”Maria可是大波霸!
“在你之前觉得是女人就行了。”他低垂着眼帘,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嘴唇,缓缓地说:“现在觉得必须是你才行。对我来说,你是完美的。”
“说得我又湿了。”让人怪脸红的。
他径直压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在美梦中被韩千树叫醒,一时没搞清状况,想捶他又被他搂得动弹不得。迷迷糊糊地跟他接了个吻,听到他笑着说:“小娇妻,快起来洗澡,化妆师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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