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过大哥了,今晚,我婆婆就要到那暂住了。贵儿就住二楼。”
张贵听后,高兴的道:“我之前都说我住那吧,瞧,还不是我住。”李翠花笑着看了看张贵,说:“婆婆,我实话与你说吧。我之前还买了些地,内乱前老爷赏了一两间铺子,我都租了出去。咱们四口人这三餐的日子还是能维系的。”
张老太太听后,笑着点点头。李翠花道:“今天中午,我与张然商量了一下,然这几年帮着打理家里,种地会一些,还有一些心得,想试试,我就拿回两亩地,给张然试试吧。”张老太太点点头。李翠花又道:“三弟是秀才,可以免粮税,咱们家的地都记在三弟的名下。”张然听后笑了笑道:“这个不错,这是一大笔钱呢。”停了停,心焦的道:“地免税了。但以后我还要服役,可这一大家子,我也不能随便离开,看来咱们要辛苦些,早些开始储够我去服役的钱。省得到时手忙脚乱的。”
李翠花听后点点头,又道:“贵儿的束修我都交了两年,这两年就不用顾这边。但是要储一笔钱,只能看看可不可以养猪、养鸡了。”
张然听后点头道:“对,养些猪,日子总会过起来的。”张老太太听后,唉了口气,道:“你是有主见的,你媳妇也是有主张的,还有那么多人帮着,你的日子肯定说好起来。可怜达儿,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张然听后,瞪了一眼张老太太,道:“娘,达弟只要不糊涂,他家的日子肯定过得比我还好,他那几个妾,卖了几十两,不止能过日子了。我卖了妾,那么大一家子,都可以过半年了。”张老太太听后,唉了口气,道:“你那时是决定得早,卖得早,卖的价高,现在,再卖,可没这个价,一个人也就五两银子。”
众人听后抽了口气,张然惊奇的叫道:“娘。”张老太太低着头,道:“在来这的路上,娘就让你弟去卖了,他去问过了,一人就五两银子,过了这么几天,可能更便宜了。”张然听后惊讶的说:“这,达弟那人那么多,那几两银子,他如何过日子?这可怎么办?”张老太太听后,道:“我与你弟说了,将他媳妇及妾的银钱都拿了,买间小茅屋,买两三亩地,这几个月省着点,也是能过日子的。”
张然听后点点头,李翠花听后,想了想,道:“然,要不咱们给一袋粮你弟吧,怎么说他也是你亲弟弟。”张然听后点点头,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对金步摇递给李翠花,道:“这次我们家出事,往日与我交好的人,突然一夜之间都有事,我回到家,看到家里的那位在收拾包袱,准备离开。我一气之下,就将她卖了,当然,她手里的首饰我当然是拿了回来,这半年都花了。这是你以前戴过的,赏给她的,我给你留了下来,翠花,拿好。”
李翠花接过金步摇,愣了下。张然看着李翠花,不好意思地道:“翠花,我考了两次秀才都不中,知道我自己就是这才子,书我是不打算念下去的,以后就在地里刨食。你可会怪我?”李翠花听后,突然泪流满面,道:“当然不会,我兄弟一辈子这样过,不也过得和和美美?”张然听后笑着点点头。
张老太太听后点了点头。一家人都在这温馨的气氛下,默默吃完了晚饭。
回到家后,邓氏拿了碗羊奶给滨滨,这孩子刚才没怎么吃东西,一条一条吃面条,能吃多少条?不吃些东西,会饿坏的。
邓氏看了看孩子们,对李诸道:“诸,等墙彻完了,咱们辛苦一些,盖间小房子,咱们搬出去住吧。这间房子就给大姐一家住。那么小的孩子,天天这样攀高攀低的,我看着心里就慌。”
李诸听后点点头,道:“行,我与大姐说说。”邓氏听后叹口气,道:“诸,其实,大姐手里的钱,足够买间新房子,她不就是怕落人口舌。”
李诸听后想了想,道:“现在大姐夫家里的人都在这村上,大姐藏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邓氏听后又叹了口气,便张落着一家人洗漱,准备睡下了。
不一会儿,院外传来敲门声,李诸家离门口近,听得格外清晰。
李诸在院内问道:“那么晚了,谁啊?”只听院外传来声音应道:“李秀才,我是张达,张然的弟弟。我们一家今天没有找到可以住的地方,恳请你们收留我们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