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干了,嚷嚷着:“我才不要留在这里,我要跟你一起去!”跃峰想了想只有马猴子看到了那东西,留下他的确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万一他们走了那玩意再回来,他和东子肯定是对付不了的。
于是对跃林说:“跃林,你跟东子留下照顾刘熙,再把北街的小宇和老吴,还有西街的两个小弟留给你们。”
跃林看了看刘熙说到:“哥你放心去吧,我一定看护好刘熙,等着你回来”。跃峰点了点头,他知道跃林掌握的功法跟自己是差不多的,只是使用的没有自己熟练,而且周老爷子宠爱跃林,还教了他很多周老爷子自己研究出来的小窍门,他来看护刘熙也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的。
说完上去一脚就把门上的锁链子给踹开了,说到:“马猴子、老崔,东街的两个弟兄,我们出去!”脚丫子刚一迈出房门,还没有在地上落踏实,就看到泉叔带着他的七个手下跑了回来,一边跑还一边说:“快跑啊,河神发怒了!”
周跃峰赶紧拦住了正在狂奔的泉叔,问到:“泉叔,到底怎么了,你们别慌张,村民们呢?”
泉叔一看是周跃峰,一个刹车就停在了他面前,气喘吁吁的说:“小兄弟,快跑吧,祭祀出了岔子,村民都被河神给卷走了,只剩下零零散散逃出来的几个人,我们几个身体素质好,才勉强跑了回来。”
周跃峰看了看浑身湿漉漉的几个人,赶紧让他们进屋:“那东西再厉害估计也离不开水太久,这里安全,大家先进来再作商议。”泉叔刚才是一路狂跑应该也是蒙圈了,这时候惊魂甫定,带着七个大汉就进了屋子。
东子给几个人倒了热水,他们又将湿了的衣服换了一下,泉叔才说:“多亏把你们留在村子里了,今年的祭祀出了大状况了。”说完又不住的打了两个寒颤,跃峰赶紧拿过来被子给泉叔披上,又给他装了一锅子烟丝。
泉叔抽了一口缓过点劲儿来,继续说:“那天村民不是把你们锁在屋子里,本来是打算祭祀典礼办完了再回来收拾你们的。”泉叔还没说完,马猴子就问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因为啥出的乱子,是不是因为那两个姑娘净身不够彻底,所以才惹怒了河神?”
泉叔又抽了两口大烟袋说:“别提那俩女娃了,老惨了,神婆给她们验身的时候就发现了她们吃过东西,可是这净身要三天三夜,时间根本来不及,可是祭祀又不能耽搁,那神婆和祭司两个人就琢磨了个新法子。”说到这儿还不住的叹了口气。
崔胖子一边摸着自己的大砍刀一边说:“啥法子,不会是临时找了别人代替吧?”
泉叔说:“找别人不是更加不合格?他们想出来的法子简直是丧心病狂,他们直接就在河边给两个女娃洗了胃!”
那时候的洗胃跟我们现在的那种喝药寻短见,然后拉到医院洗胃还有些差别,现在的其实也够难受了,要将胃管从鼻腔或口腔插入,经食管到达胃内,先吸出毒物后注入洗胃液,并将胃内容物排出,这样折腾一般人都是没法承受的。
那时候是在村子里,条件简陋,原理是相同的,那方法就可想而知了,肯定是不知道用什么管子插进胃里,不断的搅合然后将胃里的食物残渣给吸出来。
跃峰想到这里不禁为自己当时的小聪明和错误的决断懊悔不已,他的这次解救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让两个姑娘承受了更加多的痛苦。
在场的众人听到泉叔这样说,没有一个吱声的,似乎都在为两个姑娘感到难过,泉叔继续说:“洗完了胃之后,这净身的工作也算是结束了,接着就正常的举行祭祀典礼,谁知道两个姑娘刚给扔到河里,那河里就泛起了巨浪。”
说到这里他似乎还心有余悸,看着众人都紧紧地盯着他,顿了顿继续说:“从那巨大的浪花里居然出来了一条大鱼,这条大鱼有着好多身子,从远处看就像是一朵花一样,太吓人了,我做水鬼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鱼!”
这时候刘熙也醒了过来,众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那水怪就在自己眼前一般,泉叔说:“那大鱼一出来就翻了一个巨大的浪,把祭台上的众人都给卷到了河里,体力和水性好的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跃峰问:“泉叔,村民呢?还有没有幸免于难的?”
老头儿摇了摇头:“当时只顾着跑了,不过村民水性好的应该也有,估计还能有活下来的吧。”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