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城池。我军先尝试攻打蓟县,以便找出敌人薄弱的环节!”田丰说道。
秦峰从未经历过攻城战,可没有具体指挥的才能,便全权交给田丰来指挥。
秦军一路之上行进缓慢,余出来的时间就在制作攻城的器具,云梯,攻城车,填护城河的土袋子都有许多。当秦军五千人渐渐靠近的时候,蓟县城上的公孙瓒军严阵以待。
因为对蓟县城内的百姓实行了强拆,强夺,所以公孙瓒军的檑木,滚石,火油和石灰罐子十分充足。因为奴役百姓做工,所以磨制出来大量的弓箭库存。因为对蓟县周围百姓的蚕食,粮食储备亦是充足。
所以,公孙瓒军的士气是有的。
攻坚战,总是防守的一方占据优势,自古如此。所以公孙瓒,还是有信心拼接城墙之利,抵挡秦峰大军的。
“弓箭手准备!”数千公孙瓒军弓箭手张弓开箭,向下四十五度斜瞄。公孙瓒亲自坐镇,默默计算着距离,待得秦军距离城下两百步的时候,他就大喝一声:“放箭!”
他的话音刚落,令人头皮发麻的弓弦之声嗡嗡响起,数千只箭矢破空而去,宛如飞蝗群一般遮天蔽曰,眨眼间就到秦军的头上。
砰砰砰……,秦军虽然有盾牌盔甲护身,然而冲在前面的的士兵,仿佛被人割麦子一般成片倒下。秦军士兵悍不畏死,就算是踩着同伴的尸首,亦是大喝中奋勇向前。
拉弓放箭,拉弓放箭。公孙瓒指挥着自己手下的弓箭手部队,屠杀着城下的秦军,望着倒下的秦军战士,他的嘴角露出嗜血的快意。“吾有城墙之利,又有充足的物资,秦子进,这一次定要将你的大军,消灭在这蓟县城下!”
往曰里秦峰虽然也曾死伤许多将士,但是对方死的更多。这一次城上敌兵一个没死,己方就出现大量伤亡,说实话,秦峰是真的心软,他极其想要撤退,看能不能像个什么办法破城。就说道:“元浩,是不是撤退……。”
田丰看出了主公的心思,进言道:“主公,攻坚战在所难免。其对于攻击的一方极其不利,若是因此而心软,谈何大业!”
你说的真直!然而秦峰知道田丰就是这么个刚直的脾气,于是只能是咬牙坚持了。
田丰也不能坐看己方被射,令旗一挥,“传令骑兵部队,骑射城头!”
隆隆马蹄声响起,五千骑兵一字长蛇从城下经过,一蓬蓬的飞矢激射向城头,密集的箭雨顿时令公孙瓒军出现了不小的伤亡。公孙瓒军立刻蹲躲在城垛下面,就算公孙瓒自己也不例外。
秦军乘机冲击到蓟县城下,扛着土袋的开始填埋护城河,抬云梯的悍不畏死的搭上云梯,开始攀爬。
公孙越哈哈一笑,便拿起一根叉枪,这叉枪就是专门对付云梯的,顶住云梯顶端用力一推,“死吧!”
这架云梯随声落地,云梯之上的秦军摔下,轻者受伤骨折,重者毙命当场。
于是,公孙瓒军十人一队,对付一架云梯。五人用叉枪去推,其余五人用石灰罐子猛砸。
秦军不是因为云梯坠地而摔死,就是因为被石灰罐子砸中而摔落。就算是侥幸得脱,吸入铺天盖地的石灰粉后,呛的半死,也无力攀爬了。
当秦军的攻城车开到城门处的时候,公孙瓒军开始倾倒滚油,一缸缸的火油后,大量火把被扔了下去。顿时城下成了火葬场,秦军的惨叫哀嚎从未停息,无数身上起火的秦军无助的在地面打滚,然而地面全是大火熊熊,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木质的攻城车,亦是在这火海之中焚烧殆尽。
秦峰望着这古老的攻城战阵,面色阴沉的可怕。双方的兵力差距并不悬殊,想要攻下这座城池,必须要将对方的准备的防守物资消耗殆尽。这,秦峰如何能够承受得住!
“哈哈哈哈……!”公孙瓒开怀大笑。
单经,公孙越等人亦是大笑。
公孙瓒军的士兵趾高气扬,望着城下火海外止步不能前的秦军士兵大笑。
“鸣金,令士兵后撤!”秦峰终于无法在忍下去了,怒道。
田丰也没想到,蓟县在经历了公孙瓒的攻坚战后,依然有如此多的防守物资。然而他这个正直的人又怎能想到,是多少百姓被强拆,被抄家,才让公孙瓒有了这些物资。
“秦子进,去年在冀州的时候,你不是很厉害嘛!如今这蓟县城下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有种再来进攻呀!”公孙瓒在城上嘲笑道。
秦峰在东汉打了八年仗,从来没有今天这么憋屈过,他顿时大怒,道:“四面围城攻打,吾带要看看,这小小蓟县城墙,可能挡住吾健卒的武勇!”
“主公不可,先前是田丰失策,才招致此次失败,罪责是在田丰身上,但凭主公惩罚。然而公孙瓒此次准备充足,断不可再攻,当从长计议!”田丰很直接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秦峰冷静了下来,突然就冒起一个念头,吾靠!差一点犯了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他只能说道:“传令撤退!”
“哇哈哈哈哈……,秦子进,汝也有夹着尾巴逃跑的时候!骂之!”公孙瓒畅快的说道,过往的怨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于是,公孙瓒数万人一起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