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你在笑什么,不过总觉得老板你是误会了什么吧。”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中央的街道,许许多多的人围着一个简陋的台子。一位长着络腮胡子中年大叔在台上笑呵呵地讲道:“……好了米娜桑,想参加的可以到我这儿来领一桶彩弹和面具哟!”
台下大部分围观的小孩子嬉笑着一哄而上。
阿鹭好奇地盯着看了一会儿,拉拉鹤云衣角问道:“他们这是干什么?”
“不知道,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我们也先去领一桶吧。”
鹤云求之不得。
“参加游戏的米娜桑都领到了吗?”
小孩子奶声奶气地拖长语调答:“领——到——了——”
“接下来大家可以自由组队,全身都被彩弹砸中的话就出局了哦。”
“好——”
鹤云和阿鹭相视一眼,彼此眼中都燃起了斗志的火焰。
阿鹭歪歪头说:“好像明白了。”
鹤云舔舔嘴唇,跃跃欲试:“是啊,很有趣的样子。”
“喂喂,你们……”
卡卡西才刚刚开口,就被两个女孩子凶神恶煞地瞪了回去。
于是银发忍者默默地退到了一边。女人之间的战争太可怕他还是不要参与好了嘤嘤嘤。
鹤云跟阿鹭不约而同地往相反的方向走到网后。
佩戴完保护脸庞的面具,中年大叔一声令下:“预备——开始!”随着小孩子们欢天喜地的雀跃生,整个场面乱成了一锅。
鹤云无心顾及其他人,专心致志锲而不舍地盯着一个目标——在一群小鬼里找一个成年人简直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容易嘛。
阿鹭连连被砸了几个彩弹后奋起反抗,不过到底是普通人的体质,不是瞄不准就是投的力度不够。几番回合下来,衣服上已经有好几块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颜色。
鹤云得意洋洋地望着阿鹭,虽然脸上的神情被隐藏在面具之下,可那挑衅的眼神好似在说——砸我呀,有本事你砸我呀。
紧接着弯腰从木桶里拿彩弹的功夫,背上连着被砸中了好几颗。
不科学呀!一群小鬼连网都投不过,别说砸人了。阿鹭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练出瞄准的能力。不科学不科学。
鹤云纳闷地抬起头,只见阿鹭两边突然冒出了两个人。看身材似乎是两个男人,身手也不错,一砸一个准。
还只盯着她砸是怎么回事!
鹤云自然没办法以一敌三,情势顿时来了个逆转。虽然阿鹭自己也在纳闷突然多了两个帮她的人,不过兴奋大于困惑,阿鹭玩得不亦乐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应该是自当了大名以来,已经很久很久没玩得那么痛快了。
面对三个人的轮番轰炸,鹤云渐渐抵挡不住了。刚偏头避开一颗彩弹,另外一颗又直奔她眼睛而去。
就在鹤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前,一只大手横空挡在了她的面前,四平八稳地接住了彩弹。
鹤云疑惑地抬起头,站在她旁边的也是一名男子。透过面具上的孔,她看到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盯视着她。
“你……”好像跟记忆中的某个人能对上,鹤云不太确定地开口,“你是……”
男人不等鹤云说完,伸出手指了指对面。
少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向上扬了好几分:“你来帮我吗?”
男人朝她点点头,而后认真地开始向对面进攻。
“砸她!砸中间那个啦!”
有了强力的同伴加入,优势又渐渐回到了鹤云这边。阿鹭那边的两个人一味地只盯着鹤云砸不会顾阿鹭的死活,而鹤云这边男人替她挡下了大部分的攻击。
鹤云无不感慨地说:“这就是所谓猪队友啊啧啧。”随后又转头夸道,“你真是太棒了!”
意外地得到了少女的夸赞,男人明知有面具遮着,还是不可抑制地害羞地扭过头。
最后这场战争还是以主办人出面才得以阻止。
据后来记者采访,主办人心有余悸地回想起来,称:“在庆典上为孩子们举办这样一个游戏那么多年,如此凶残的一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五个大人混在里面也就算了,竟然有两个在所有人都退场后还坚持不懈地奋战到底,这样的精神值得嘉奖,值得嘉奖。但是……太可怕了。”
以上。
再回到那天晚上。
卡卡西领着两个只有脸是干净的不明生物,一路上赚净了路人的目光。
“喂你们两个……”卡卡西望着理直气壮死不悔改的两个人,有气无力地叹息一声,“算了,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开始赶路就没那么好的条件了。顺利的话四五天就到鸟之国了,坚持一下吧。”
然而。
次日清晨,鹤云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