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深握着的手于越来越紧,王曼玲好不怀疑男人下一刻就会致她于死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侧前方就传出来一声划破空气的声音,然后,男人一偏头,那从黑暗中杀出来的身影就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灰衣女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她见一击未中,立马就展开了第二轮攻势。
张奉深一掌劈在了王曼玲的后颈,随后立马拔出腰间的手|枪,然后对着那女人的手臂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伴随而来的是“啪”的一声,金属落在地上的声音。
不过只是咫尺的距离,男人依旧是临危不乱,一枪击中。
“花样很多?可是我没有时间陪你们玩,后面定然还有通道,你们跟我一起去看看。谢行,你留在这里,带两人看守住她们。”
张奉深眉间一冷,说完然后就走进了那黑暗中。
而就在这时候,阿缄已经被带出了祭堂。现在没有王曼玲和那个好像手段不凡的灰衣女人,她想要脱身可能就容易一些了。可是,偏偏没有想到的是,那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灰衣女人,竟然在离开前,先捆住了她的双手。
“这位姐姐,我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就算你不捆着我我也是跑不掉的。”阿缄可不觉得自己除了一身吊儿郎当的巫术外还有一身蛮力,她表示就凭她自己的力量想要挣脱这草绳,她做不到啊!
可是,那灰衣女人对她的提议完全嗤之以鼻,“小姑娘,咱们之间,大家都是明白,你不是平常人家的小姑娘,不然,我们抓你来做什么?炖肉么?”
她这话一说完,周围的人都笑了。七嘴八舌地对着阿缄指指点点,说什么她这么瘦,肯定不好吃啊之类的乱七八糟的胡话。
阿缄听了心里自然是不喜的。他奶奶的,等会她还真的要把这一顿人拿来炖肉!
所以,现在某缄表示很郁闷。在半夜被人拖着往前走,眼见着一点一点远离祭堂,阿缄真的是想要大喊一声,可是,总得要先把自己嘴里的这什么怪味的破布丢掉吧?
就在阿缄用力挣扎悄悄想要挣脱手腕上的桎梏的时候,突然,从祭堂的正面前闯出来一群人。
那一群人,人头不多,阿缄看不清面容,但是从大致的长相,她心里很无力,没有比较眼熟的人啊。
那现在带头的男人也看见了突然窜出来的一行人,他们反应很快,拉着阿缄一下子就跃进了一旁的污水沟。
阿缄:“……”兄弟,做人的骨气呢!
污水沟啊……顾名思义,这里面什么东西都有。特别是,这一带都是荒郊野岭的,就这污水沟,似乎能够遮挡些想要尿急尿频的时候的白花花的大屁股,自然,这里面,不仅仅是有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排来的污水,还有,天然茅厕特有的经久不善的味道。
阿缄自幼虽然不能说是锦衣玉食,但是,在祭堂的生活祭司婆婆可是一点都没有苛待她,就算是在山岭中生活了几年,但是,那里却是天然好屏障,生活虽然清平,却绝不艰苦。后来,回了纪家,自然是也没有做什么脏活累活儿,现在一来到这里,阿缄忍不住了。
“哇”的一声,阿缄有些惊讶,原来,呕吐的力量也这么大,反正嘴里那破布现在是被吐出去了。
周围的人:“……”虽然是半夜,但是阿缄还是看见了身边的人个个神色不愉,简直就是也是一副要吐了样子。
阿缄做无辜脸,看着身边人小声建议说:“不然,我们出去吧?这里味道真的是太……”她话还没有说完,然后又做出了一副快要吐了的表情。
这样子,那传说中的情报处的特务们,现在还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尤其是刚才距离阿缄最近的那人,他不仅仅是要忍受那味道,还要忍受的是,“意外美好的伤害”……
“格老子的,吓死老子了!”上面突然传来了一道男音,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祭堂前厅被吓得尿裤子的严老狗。
现在他觉得脸上特没有光,毕竟,刚才还有好几个小弟跟在自己身边,那被吓得腿软,然后又失禁了事情大家都知道,只是彼此之间没有宣召而已。现在,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恩,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刚才还有半泡尿还在肚子里卖你不舒服,他壮着胆儿出来,然后走到了污水沟前,然后,解开了裤腰带……
“嘀嗒嘀嗒”……都已经被吓软了,解开裤子严狗也表示腿在打颤啊。
这一尿不要紧,之前就在默默忍受这污水沟的招牌味道原本站在阿缄身边默默走远了的某位突然又感觉到自己头顶传来了热乎乎的水,顺着他的头顶流了下来,恩,味道,好臭……
这位仁兄现在的脸色已经变成猪肝色了,再也忍不住,从腰间一把拔出匕首向上一飞,然后,脚边就感觉到从上边掉下来某件东西,之后,是接连不断的鲜血喷洒而出。
“啊——”简直比女鬼都还要凄厉的声音瞬间响彻了整个郊外的上空。
严老狗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不过就是来路边方便方便,怎么就这么把自己的命根子给方便掉了。
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朝下看看到底是什么,就忍不住痛昏迷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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