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看看透过微光的窗子,汤葵一瘸一拐地往床边走,原谅她是个习惯出行坐车的现代人好么?从鼻儿庄回来那三天多的时间,全程骑马,赶路又不是那种四蹄放开了驰骋的跑,而是那种颠哒颠哒的跑着赶路,她的屁股和腿都磨破了皮啊。
掌珠还在昏睡,她将他往旁边推了推,自己一咕噜躺在了床的外侧,呼了口气,舒服了。与牛凤麟秉烛夜谈了小半个晚上,牛凤麟走后,汤葵自己又研究这块古砚,怎么看怎么不像古月青琅玕\花池砚,倒是真的和她前世见过的古犀螺纹花池椭圆歙砚一模一样。她是没见过古月青琅玕\花池砚,难道,这砚台在这个世界里是叫这个名字也未可知。将砚台平放在桌上,不禁想起陆放翁的一句诗词:“重帘不卷留香久,古砚微凹聚墨多”。颦卿却是不喜这句诗的(其实这也只是林黛玉对陆游诗“浅近”批评的深层次表述罢了。),然却十分符合汤葵的现状,钱穆先生高屋建瓴式的指出,这句诗虽对仗工整,实则“诗背后没有人”,因此也就没有意境情趣,是为“俗人”——汤葵可不就是大俗人一个么?这屋里重帘不卷,古砚在桌,只是香未久留而已。
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忽的感应到床前立了个人,奈何太过于困倦难以睁眼,随即汤葵被人揪住了头发拎起来。这么一痛,汤葵顺着力坐起身,睁开眼,痛的眼泪都冒出来了,透过泪眼朦胧,发现此人乃——白、娉、婷!
汤葵几乎咬牙切齿地朝白娉婷吼道:“次奥!你有病吧?”
白娉婷本来平静的脸,立刻黑透了,手里倒是松开了汤葵乌黑的长发,转头坐在了床边,背对着汤葵。
汤葵揉着自己被扯痛的地方,心情真是down到了马里亚纳海沟。
突然白娉婷转身猛地扑过来,将半坐着的汤葵撞倒在了床上,她成功地制住了汤葵反射性反抗的双手。
汤葵就感觉自己突然被扑倒,眼前一阵发黑,紧接着嘴便被堵上了,白娉婷动作粗鲁地吻技却着实不错。被她吸允着嘴唇,汤葵渐渐来了感觉,大概是在这个世界空窗期有点久吧,而白娉婷长得确实不赖,不算性格在内,确实是她的菜,虽然牛凤这个身体只有16岁,但她的灵魂却已经40岁了。
很快汤葵便掌握了主动,白娉婷毕竟不如她阅女的经验多,在汤葵面前,白娉婷的技巧都只是小儿科。虽然在身形和力量的优势上,白娉婷将她死死压制在下面,但这并不妨碍汤葵施展自己的优势挑逗撩逗白娉婷。没一会,白娉婷便浑身酥软地被汤葵反制上位,等白娉婷气喘吁吁地想要再夺回主导权,已经太晚了。
汤葵巧妙的手势游弋在白娉婷的上半身,今日穿了一袭黑衫的白娉婷此时已是衣衫半解,高高昂起的颈部随着汤葵的亲吻与手势纷纷落下而引起的颤栗。
“啊……”
汤葵一手摁下白娉婷在她胸前微微推拒的双手,一只手轻轻虚掩她的嘴唇,道:“嘘……更快乐的事,还在后头……”
“啊!”
汤葵与白娉婷同时回头,只见掌珠瞪着一双仍旧残留着睡意迷蒙的双眼,指着她俩,一脸见鬼的表情。
汤葵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地吐出来,道:“大惊小怪,你不知道你家妻主喜欢女人么?”
掌珠这下彻底清醒了,跪在床上叩首,头贴着平放在床上的手背上不起来,只听他嗫嚅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汤葵爬起身,理了理整齐却稍微褶皱的衣服,白娉婷还在大口喘着气,全露的香肩,里衣半敞,微露的乳/沟,酥胸随着她的一呼一吸而震颤。香艳极了。
你真该死……但是她不是这么暴力的人,尤其对待老弱男孺,自然只是心里想想就算了,不会真的说出口。
“醒了就起来吧,去收拾收拾洗漱一下。”汤葵在心里狠狠叹口气,上一辈子就是因为嫌弃孩子麻烦,所以不愿意生一个,直到40岁错过了最佳生育年龄,也要不上了,又有点后悔,实际上她在精子库里已经挑选了一类的精子选择清单,只是最佳时期过去了再也挽回不回来。
白娉婷坐起来,整理衣衫,脸色渐渐显出了桃红色,这片红渐渐又扩散到她的脖子。汤葵让开身,让包裹着被子的掌珠爬下床再臃肿的往他的卧室里移动,看着他走到门口因踩到被子而摔了一跤,不禁脸露微笑。
“哼!”白娉婷冷哼。
汤葵将目光投向已经整理好的白娉婷的身上,不禁嘴角微挑,邪肆地倾身附耳道:“要不咱们再继续?”
“你……小小年纪,何以如此有手段?”白娉婷眯着双眼,暗恨道。
“我本身就喜欢女人,牛凤也喜欢女人,你也是知道的。”摊摊手,汤葵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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