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穿了罩衫,一边蹬着鞋子,笑道:“坏人有坏报!”
门外又是一阵骚动,刘韵娇忽的窜进来,笑道:“你们猜,外头怎么了?”
白娉婷道:“怎么,还能找出凶手了?”
“她们将德修绑起来要沉海。”
“什……什么?”汤弱婷忽的支起身子就要往外跑。
汤葵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拖回来,皱眉道:“少惹麻烦。”
汤弱婷眼泪忽的淌下来,呜呜咽咽道:“德修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见死不救!”
说罢便要挣脱汤葵的手。
“冯子曰:‘人有智犹地有水,地无水为焦土,人无智为行尸。智用于人,犹水行于地,地势坳则水满之,人事坳则智满之。’也罢,”刘韵娇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我们且去看看。”
拍了拍汤弱婷,示意他擦干眼泪,便带头走了出去。
来到事发地点,德修远远看见了汤弱婷,冷酷的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暖意,但却也转瞬不见。好似自知大难将死,挺直了腰杆,傲然于人前,将那些不分是非毫无判断力只想杀人泄愤和推卸责任的无耻之徒唾弃。
“且慢!”人群中有人无法忍受如此草菅人命,出声阻止。
“贵国乃礼仪之邦,讲究依法治国,何以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处死一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
“你们这些外国人如何懂?”那粗壮的丫鬟只听从管事的吩咐,挥退那企图阻止她们的人,就要将绑着大箱子的德修推入茫茫大海中。
“且慢!”汤弱婷鼓足了勇气卿叫一声。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汤弱婷退到了汤葵身后,露出一个脑袋,声若蚊吟:“你……你们草菅人命,是不对的!”
“你尚且不敢见人,说的都是混话,也敢管我们的事。”青衣的管事上前一步,咄咄逼人道。
“你!”汤弱婷从汤葵身后走出来,气得脸红脖子粗,仍然唯唯诺诺道:“谁……谁不敢见人!谁说的都是昏话!”
那管事见汤弱婷的言辞无意间煽动了群众,阻碍她们办事,便想上前给他点教训尝尝,让他再也不敢多管闲事。
白娉婷轻轻松松化解了她的手法,汤葵更是一脚踢到了她的胸口,一副狗仗人势的嘴脸横道:“我家小姐说你们不对,你们就是不对!怎么着?做贼心虚了?”
那管事被那一脚踢得不如何,掸了掸胸前的灰迹,哂笑道:“小哥如何才能不管我们这桩闲事?”
“那男子我们要了,你们交人。”刘韵娇淡淡说道。
“我们惩戒的是家里的罪人,如何能交给你们?”管事险些被气得一口水呛岔气,不怒反笑道:“如果不给呢?”
“那就看我们谁的拳头硬吧!”汤葵相当横!
瞬间,汤葵几个便被几个彪形女汉围住了,然而不到一秒,那几个女汉又倒下了。众人莫不脸色大变,惊奇不已。
白娉婷摆摆手,示意汤葵这不是她的手笔,刘韵娇笑嘻嘻道:“你们是交人呢,还是想被扔下海去?”
“这位大叔,”那青衣女子不得不服软,赔笑道:“您也不能恁的不讲理不是?”
“老子就是不讲理了,怎么着吧?”
“好,我们交人。”那青衣管事权衡之后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