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岩摸摸鼻子,略显病态的脸上颇为无辜,小师叔吩咐的,他也没办法。虽然他是觉得慕容清染这个女子狡诈又无情,但与济阳候慕容鹤这只卑鄙无耻的老狐狸相比,他宁愿帮这只慕容家的小狐狸,即便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忙帮了也落不了好,最后还会被这只小狐狸反噬,可小师叔都下了令,他哪敢不遵从。
白敏用手拧了他一下,低声道,“回去再与你算账。”
难得白敏肯与他算账,萧岩内心有一丝窃喜,成亲多年,敏儿一直对他不理不睬的,妻不是妻,整日想的都是别的男子,他这顶绿帽子戴得不是一般的憋屈。要找那人出气吧,他连那个人的面都没资格见,更别说去打他一顿了,况且他也打不过。
一抬抬的箱子,依次抬了进来。
在座的宾客诧异,这又是什么用意,难不成这些箱子里藏了玄机。
因这些箱子数目多,且都是送给五小姐的贺礼,守门的家丁其实也没有胆量挨个打开细细查看,略一看过之后,便全部放了进来。
萧岩走过去,站在其中的一个箱子面前。
这个箱子内装满了萧家烧制的龙山黑陶,一套书房用具,一套洗漱用具,一套茶具……萧岩熟悉地将藏在龙山黑陶内的一本册子取了出来,随后,看了眼,便递与慕容清染。
“绍圣二年,朝廷用兵,征调齐州男丁三千。然我们齐州兵源缺乏,且多为短弱者,募兵截止前三日,济阳候与郑大人想尽一切法子,勉强凑足贰仟八百人,还尚缺二百人。”慕容清染翻开其中一页,轻描淡写地叙述着,但慕容鹤和郑大人的脸色都变了,那年的征兵确实闹出了一些事,好在最后都暗中压了下来,而且知道这件事具体原委的也就他们二人。虽然为朝廷征兵,也算正大光明,但齐州相较其它州府,健壮男丁实在太少,他们又不能挨家按户的抓壮丁,这样做,便会引起民怨。故而为了完成朝廷的任务,他们不得已才想了一个法子。
噢,原来是这件事。沈夫人心里了然一笑,这些年她一直在派人调查慕容鹤,绍圣二年的征兵,她怎么可能会放过。
萧岩故意道,“诸位一定好奇,剩下的二百人,济阳候又是如何办到的?”
在座的宾客这下终于看明白了,这个萧岩,原来并不是来巴结济阳候的,而是来与他作对的。
慕容鹤沉着脸道,“此乃国家大事,萧二公子,你一介商人,再敢逾矩过问此事,休怪本侯拿朝廷律法重罚你!”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在下虽为商人,但侯爷您也不该阻扰在下关心国家大事啊。那所缺的二百男丁,还望济阳候您如实相告,免得悠悠之口难堵,齐州百姓议论纷纷,引得我们齐州之地不宁啊。”为查此事,他都跑断了腿,耽误了这么多生意,萧岩叹气,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亏啊。
萧岩丝毫未把慕容鹤放眼里,慕容鹤斥道,“大胆萧岩,官府做事,何须向你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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