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开口,应下了这场赌期。
站在一旁的周子琰脸色并不是很好,在他看来,即使白墨能过目不忘,但要将医典上的药理全部研究明白,也太难太难。
而他亦能看的出来,白墨在医术这一领悟里,没有丝毫的基础,可以说就是一张白纸。
“宁爷,这会不会要求太高了。”
周子琰最终还是开口劝说,想当初他入长安楼时的考验,也没有这么高的难度。
“你小子今天怎么话这么多。”宁爷翻身而下,便立刻有两个人过去搀扶,路过周子琰的时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看你闲的很,去把药草分类放好,做不完,不许睡觉。”
“是……”
周子琰听话的点了点头,转而冲白墨抱歉一笑,宁爷的脾气他最了解,一旦说出口的事情,他怎么劝说都是无用的。
白墨点了点头,从认识到现在,周子琰一直都很照顾她,但这次,她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这是一次挑战,她会尽力而为,结果如何,她并不强求。
“切,周小子,多管闲事了吧。”
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白墨无视的进入了阁楼中,因为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
“严阳,我看你与其在这里无所事事,倒还不如回东临去当你的大少爷。”
周子琰也是轻飘飘地一句话,然后便走了进去,他说的是实话,自从这个严阳来到安陵,就没干过一件有用的事。
“哼,我们走着瞧。”严阳看周子琰的态度,顿时怒火中烧,想来他父亲毕竟是长安楼在东临皇都的负责人,自己在东临那是可以横着走,毕竟谁都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就算是皇城内的各大家族,也不愿意轻易得罪他。
“不知爹爹怎么想的,非要把我送到安陵来,长安楼内谁不知道,这宁爷就是个铁面包公!”
严阳嘟囔了一句,也跟着其他人走了进去。
而此时的白墨,已经在一所房间中,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伤口也清理干净了。
“不得不说,这宁爷虽然要求严格了些,但人还是很好的。”
白墨看着换下来的破旧衣裙,苦涩一笑,她刚刚进入楼中之时,就发现这楼内的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十分怪异。
衣衫多出破损,尤其是手臂处,肌肤更是暴露在外,还好安陵国风较为开放,楼内又都是自己人,这要是放在东临,估计自己就要被抓去浸猪笼了。
手臂伤口处的泥污已经被宁爷清理干净,并上了药包扎起来,不得不说长安楼的药不一般,此时此刻竟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笃笃笃……”
“白姑娘,你在吗?”
门外传来周子琰的声音,白墨一惊,现在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按理说一名陌生男子这样前来,是十分不符合礼节的。
“这家伙怎么了,白天那么呆板,怎的到了晚上这么不正常。”
白墨起身打开了门,只见周子琰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些菜饭,正背对着白墨的房间,来回移动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噗……”
白墨忍不住一笑,道:“周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呢?”
“我……”周子琰试着回头看了一眼白墨,见她穿戴完好,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是这样的,姑娘至今水米未进,我来给姑娘送些吃的,饭菜简陋,还望白姑娘别嫌弃。”
此刻的周子琰内心其实是十分苦恼的,他明明知道此时单独站在女子的住处,有失风雅,但也没有办法,长安楼中没有其他女子。
好在白墨并不是那类计较的大家小姐,不然他真的是有口也说不清。
“这菜饭挺好的,周公子说话总是太客气了,出门在外没什么好嫌弃的。”
白墨随手接过饭菜,放到了房中的桌子上,周子琰这个人太呆板,他们俩站在一块,白墨总感觉他才像是大家闺秀。
“咳,姑娘说笑了。”周子琰听到白墨的回答,脸明显又红了一下,赶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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