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放放放……放血?”
严阳傻愣在原地,连白墨离开都没反应过来。
“不是有药吗?这明显的欺负本少爷啊!”严阳坐在地上一脸沮丧,他当初就是脑子被驴踢了,没事来找白墨干嘛。
这下倒好,好处没捞到,自己还中毒了,偏偏还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而白墨此时已经来到了一楼,楼内的装饰多用的木质器具,没有过多繁琐的布置,让人一目了然,厅堂中设有许多茶桌木椅,一些人端坐在那里,但却都很默契的保持沉默,故厅堂之中十分安静。
“咦?那不是白姑娘吗?”
白墨才来到一楼楼梯口处,便有人认出了她,白墨冲那人点了点头,这段时间,楼里的伙计与学徒她基本都认识了,甚至有些探病的人和家属也都知道长安楼内多了名女子。
“白丫头,你过来。”
洛叔站在不远处,见白墨出来了,便挥手叫她过去。
“那小子没事了吧?”
“有没有事,那要看他自己了。”
白墨走到洛叔身旁,轻声说道,她说的是实话,只剩下那点余毒不算什么,要是严阳肯听她的话把残余的毒血放出,就不会有事。
“唉,那小子是被他家里人宠坏了,他爹为了锻炼他,才把他送到安陵,让他磨练磨练。”
磨练?白墨挑眉,这种程度的磨练没有丝毫的效果,还会惹的旁人心烦。
在她看来,这严阳于长安楼来说,就像个拖油瓶一般,平添烦恼。
“对了,白丫头。”洛叔没有在严阳的话题上纠缠太久,话风一转,严肃道:“宁爷刚刚派人来传话,说皇都发生了重要的事情,他无法走开,让你这几日就去都城。”
“宁爷那边怎么了?”白墨问道。
“唉,这事说来话长,总之你准备准备,早点出发吧,不过出发之前,有件事要你去办。”
“王家的三少爷今早来过,说老爷子身体不太舒服,让人给去瞧瞧。”
洛叔突然严肃的望着白墨,继续道:“王家一直做的都是药材生意,跟长安楼也有多次合作,所以于情于理,我们都必须重视起来。”
“哦。”
白墨点了点头,王家在天海的势力不小,仅次于城主府,的确是马虎不得。
“那你就去呗,跟我有什么关系?”白墨在一边听着,一边往楼外打量,今天的街道貌似人少了许多,比往日冷清些。
“喂!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这丫头乱瞅什么!”洛叔见白墨思绪丝毫没在这件事上,顿时大吼一声,把白墨的目光拉了归来。
“洛叔你接着说,我听着呢。”白墨无奈地道,其实依她的记忆力,就算是一心多用也照样能记得清清楚楚,但洛叔的为人她也了解,这段时间对她也颇为照顾,所以面子还是要给几分的。
“哼。”
看见白墨的敷衍,洛叔轻哼一声,道:“我知道你这丫头在疑惑什么,今天是天海城城主府大小姐柳依然抛绣球选夫婿的日子,几乎所有人都赶去城中心的鸳鸯阁了,街上自然冷清。”
“抛绣球选夫?”
白墨这回面部终于有点表情了,因为这消息对她来说实在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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