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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没办法咬你两口,却有让你更痛的法子。他为什么昨天还忙着四处打电话,今天却对他儿子不闻不问?是因为他准备换方式了。他要算命就算命,选什么地方不好,却在你眼皮子底下,还不要钱,你当他吃饱了撑的?他这是威胁你呀,姐夫!”最后一句,曹新华的语气讲得特别重。
“威胁?他太看得起他自己了吧!还是你被他洗脑了?”赵才茂语气不屑。
“好吧,信不信由你,我就给个忠告,就去年,我提过的,可能你们都忘了,就我在工地上被砸中的事,他就算得有板有眼,后来还让他给我算了别的,都应验了。反正这次的事我也没参与,他要找麻烦,也不会找到我头上。”曹新华见赵才茂始终不搭调,话不投机半句多,打算就此拍屁股走人。
他走了两步,才看到赵文雪也在,想了想,问道:“文雪,我听曹乐说,曹树林办酒那次,你跟他掩护采灵,把曹燕一件几千块的衣服烫坏了?”
“是有这么回事,小舅,怎么了?”赵文雪觉得没骗曹新华的必要,最主要的,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烫坏就烫坏,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准备帮她讨公道,要赔偿不成!”赵才茂无关痛痒地说道,言语之间,难言讥讽:“还是要来个大义灭亲?”对于自己这个独生女,他一向纵容,也难怪赵文雪也是非不分了。
“我后来跟你舅妈说了下,我们觉得,没准那天你们被弄成那样,骑着野猪出来,都是曹长城搞的鬼,为了报复你们。”曹新华越说越神乎。
“他没那么厉害吧!”赵文雪连连摇头。
“我觉得是,他不是一向都懂点旁门左道吗,没准这两年在哪得到了什么秘籍,功力提升了。不然,他家脓包了那么多年,怎么这两年突然就转运了,我有次听他说,他家去年收入几十万,而且你看曹燕的变化也那么大,还找到个像模像样的男的……”觉得赵文雪是个不错的听众,曹新华把自己的推想讲了出来。
“不会吧!”赵文雪心里摇摆不定:“像舅舅你这么说,那曹长城得多厉害,我们惹了他,他再来一出,不是得把我们玩死?”
“怕什么,他要是有那能耐,怎么不直接赶些野猪进派出所,把曹树林弄走。”赵才茂说得不以为意,心里却已经有点动摇了,要是曹长城真有那本事,这次出丑的该是……
“行了,我不说了,你们自己想想吧,反正我不去惹他,以前的事也都过去了。”曹新华说着,目光从赵家父女脸上掠过,甩甩手出门。
他走到外面那条街,向着人群聚集的地方迈了两步,下意识地朝医院那边看了一眼,退回来,大踏步离开。
“爸,还要不要打电话,我觉得刚才小舅说的虽然玄乎了些,但万一要是真的,我们就有大麻烦了。”办公室里,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赵才茂,赵文雪试探性地问道。
“你小舅就是危言耸听,自己吓自己,你也信!”赵才茂高声呵斥。